我走下台阶时,忽然有一块青色手帕递到我面前。
我抬头,见是那落魄书生,长得眉眼清俊,神色却一点也不落魄,点着丝缕戏笑:
「姑娘纵然不为自己容颜着想,兴许也该为路人想想,这样走路,白天也会吓着人。」
我定定看他片刻,接过了手帕:「多谢。」
我擦拭了嘴角的血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