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爹!我有说错吗?你老是口口声声说她好,说她帮了咱府,是恩人,恩在哪儿?我怎就不曾看见?
「你说她能逆天改命,如若真是如此,她娘亲是怎么死的?
「我偏就不信了!都是爹你糊涂了才信她的鬼话连篇!」
她红着眼狠狠剜了我一眼,转身跑走了。
侯爷气得手直哆嗦,回头对我说:「是我纵容她惯了,如今才这般飞扬跋扈,蝶儿,你切莫往心里去。」
我放下手:「侯爷言重了。」
这些年来,侯爷唤我作女儿,我却也从不敢真叫父亲。
就如徐影叫我妹妹,我也只敢称她小姐。
我已经很知足了。
我本来以为,本来想着,要给小姐挑个最好的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