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玉小声地哀求。
「太子哥哥，带我走吧。」
可是太子哥哥并没有如她所愿，他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。
往常疼爱宽容的眼神，此刻换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。
迷迷糊糊间，李熙扬已经再次吻上来，灵玉那点抗拒的力气一开始就不够看，到现在筋疲力尽更是孱弱得极为可怜。
他只是加深了一点这个吻，她就已经喘不上气地哭起来。
「换气，晏晏，换气。」
他对着妹妹柔声细语，要将她拉下一同沉溺。
在两人缠吻的时候，李怀垣伸手，握住了灵玉的小腿，微微用了点力气，白嫩如凝脂一样的皮肉就在他五指间微微下陷。
女孩气短的哭声让他喉头微动。
他清楚地意识到，有些什么东西，从今夜崩塌过后，就再也不会回去了。
往前一步，则是深渊。
他真的要亲手把自己放入万劫不复之地吗？
可是如果不这样，如果不这样……
李怀垣轻轻抚摸着幼妹汗湿的脸颊，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，喃喃地喊她。
「灵玉，晏晏。」
几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。
李熙扬已经放开了灵玉，瞧见他的姿态，冷笑。
仿佛在嘲笑他伪君子一样的虚伪，道貌岸然。
李怀垣没有听到，亦或是不在意李熙扬的这种嘲弄。
他的眼神落在气弱喘息的灵玉身上。
端方持重的太子，被万人拥立入宗庙持册印的殿下，衣袍上的九爪螭龙遮住妹妹娇小的身躯。
他捧着那张无数次入梦的小脸吻了下去。
灵玉原本已经筋疲力尽，直到察觉慢慢靠近的气息。
不是三哥哥身上那股淡淡的木兰，而是太子哥哥身上的忍冬香。
被再次含住嘴巴的那一刻，她看清眼前人的面孔，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。
「哥哥、太子哥哥、呜、唔唔」
她不可置信地哭起来，哭得比刚刚还要崩溃。
「你的好兄长，好太子哥哥。」
「没想过吧，他心里早对你有这种龌龊的心思。」
李显扬心情颇好地笑起来。
在灵玉嘴巴被太子堵住时，他低下头在她锁骨上亲了亲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不满足于此，又伸出嫣红的舌尖在女孩哭得发红的眼皮上舔了舔，就像野兽进食前丈量猎物的大小。
这样的变态程度不由得让李怀垣皱起眉。
但他很快又因为女孩的哭声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