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”

我与母亲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
武怜意看了一眼依然无动于衷的我。

狠狠皱眉，又是一鞭子狠狠砸了下来。

“爹！！”

我扑上去。

鞭子穿过我，狠狠打在父亲身上。

他为守城挨的剑与鞭痕叠加。

他为护副将中的枪被铁鞭打烂。

我只是一个灵魂。

我护不住他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父亲已经看不出人形。

母亲被下人架着，已经站不稳，也说不出话。

只剩颤抖。

而屋子里，我依然一动不动。

“啪！”

武怜意红着眼，将铁鞭狠狠扔在地上：

“就算如此，你也不肯再出来与我见一面吗？”

她盯着我的方向，转身。

那眼神好似在说——

温启怀，你好狠的心。

带着慕容远离开后，武怜意满脑子都是我那个无动于衷的身影。

“他就那么恨我，宁可自己的父亲被开棺戮尸，也不愿意见我一眼！”

她摔了茶杯。

所有下人慌忙跪下，瑟瑟发抖。

她的拳头狠狠压在桌上，眼角泛红：

“温启怀，就因为我照顾了一个可怜之人，你就一定要伤透我的心才肯罢休是吗？”

“改圣旨。”

她开口：

“改立慕容远为帝君。

“两日后，温启怀入宫做面首！”

“遵旨！”

她的拳头微微颤抖。

从小到大，她从不舍得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