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:《空房三年被抛弃,一诱皇叔就多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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虐渣成功!和小叔打个啵

死寂!

绝对的死寂!

萧妄那句“本王的人,你们也敢动?”砸下,御街落针可闻!

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沈知鱼腰间的大手上。

沈婉儿目瞪口呆!摄政王竟护着这生不出蛋的***?!

沈修远、萧沉舟如遭雷劈!

萧妄冰冷的目光扫过她们,无半分波澜,只有一丝厌恶。

“想死?本王成全。”

周怨会意,摁住沈氏母女,冷笑道,“方才侯夫人和二小姐愿以死自证清白,王爷慈悲,特准尔等全了‘节烈’之名,请吧!”

说着便将二人掼向石柱。

沈氏母女吓得面无人色!魂飞魄散!

她们只是想演戏!只是想沈知鱼被舆论击垮!没真想死啊!

沈修远大惊失色,立即躬身求情:“摄政王息怒!内人母女一时糊涂……”

萧妄理也未理,只一个冷戾的眼神,周怨便上前一步,声如寒铁:

“平阳侯,大小姐是摄政王府的人,你苛待于她,令其受辱,岂非将王爷的脸往地上踩?若太子看中沈二小姐,大可明媒正娶,何必作戏骗人?”

沈修远心下一凛,狠命咳嗽着提醒萧沉舟:

“太子殿下,先带你妻子回东宫吧。”

不料,沈知鱼冷笑一声,“妻子?谁家夫君三年让妻守空房,自己却跑去和外室厮混生子?!”

她转向跪地哭嚎的沈婉儿,眼尾挑着三分讥诮。

“妹妹方才说以死全节,姐姐好生感动。放心,你死,我必厚葬!”

“来人,送沈氏母女上路!”

许文佩一听,险些晕过去!

沈知鱼平日最听她这个主母的话,今日怎的和换了个人似的?!

“姐姐!”

沈婉儿膝行上前,摇头哭的可怜,“自打你回府,哪次不是你护着我?我知姐姐空房三年心中苦闷,怨恨婉儿有孕…可姐姐,我们是姐妹啊!”

“你向摄政王求求情,婉儿甘愿做小伺候姐姐!姐姐不是说过,只要婉儿能替姐姐生下孩子,便是沈家的大恩人吗?”

“我们姐妹共侍一夫,岂非永远可以在一起?婉儿的孩子,就是姐姐的孩子啊!”

沈知鱼嗤笑,“太阳还没下山呢,就在这发骚,你这是日头底下打伞,避阳呢?”

“哪阳就拿脚底板蹭蹭,少在御街犯贱!萧沉舟三书六聘娶你了吗?皇家玉牒你上了吗?无媒苟合生下的就是野种!”

原主便是信了这小白莲楚楚可怜的嘴脸,才被扎了毒针,成就渣男贱女一生富贵。

可穿来的钮钴禄鱼,战斗力爆炸,岂能如***所愿?

沈修远瞥见萧妄眸色渐冷,扬手扇向沈婉儿,力道却虚了七分——

他既要做给摄政王看,又舍不得伤了这攀附皇家的庶女。

“逆女!竟敢拿子嗣之事刺激你嫡姐?她三年无所出已是心病,你不知体谅,还在此火上浇油!”

他拉着哭啼的沈婉儿转向沈知鱼,语气恳切:

“知鱼,为父代婉儿给你赔个不是,这孩子年轻,却没坏心,只是想生个孩子,为你和太子分忧。”

他自觉身为长辈做到这份上,已是给足了体面,换旁人早该受宠若惊。

可沈知鱼不吃这一套——

原主的记忆与她相融,早让她看清平阳侯的真面目:贪婪、虚伪,满心只有私利。

她心如电转,面上不显,只抬眼看向沈婉儿,语气疑惑,“是吗?”

沈婉儿嗫嗫嚅嚅,小声道:“是、是婉儿对不起姐姐…”

萧沉舟见心上人受了委屈,哪里按捺得住?

刚要开口,就被平阳侯一声轻咳打断:“太子,慎言。”

他瞬间懂了暗示,心中一凛,强压怒意上前,“知鱼,今日孤唐突。但婉儿腹中毕竟是孤一个孩子,血脉相连。看在往日情分,原谅孤这一回。”

“孤保证,孩子生下来就记你名下,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嫡母!”

“可以。”沈知鱼答应的痛快。

见她如此识趣,萧沉舟松了一口气,心中生出一丝轻蔑。

果然还是那个草包,今日大闹不过是勾引他的手段。

等小皇叔离开、她回了东宫,就得乖乖听他的,要她生便生、死便死,再敢嚣张试试?

可下一秒,他便笑不出来了!

“既与沈婉儿有嗣,那便入宫和离。”

她话音一转,“至于嫁妆,皆是摄政王与我母亲所赐,我自当原封带回。毕竟,东宫与侯府,也瞧不上我这‘无出’下堂妇的嫁妆,是吧?”

沈婉儿眼中一亮,萧沉舟却面如紫茄。

他贪慕沈婉儿,更看重那半城嫁妆!没了银子,他这太子如何维系门面?!

周围百姓神色各异,太子向来颇具廉名,难不成坐实了贪图嫁妆、还诬陷妻子的罪名?

“东宫岂会贪你那点嫁妆?倒是你张口闭口铜臭,满身市侩气,难怪三年无嗣!婉儿清雅端方、识大体,哪点不比你强?”

见萧沉舟一生气,嘴就没个把门,沈修远立即上来打圆场,脸上的笑又亲切几分:

“知鱼,婉儿毕竟是你继妹,她也是看你膝下无依,想替你分忧。你若还气不过,为父这就让你继母和妹妹跪下来赔罪!”

许文佩和沈婉儿作势要跪,百姓议论声更大,哪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?大逆不道!

沈知鱼眸色微眯,这是给她下套呀,“爹爹说笑了,既是继母与继妹,岂有跪我的道理?”

见她总算松口,平阳侯甚是满意,这个大女儿有多蠢他最清楚,还想跟东宫、侯府抗衡?

但他嘴上说的极是动听,“好,为父就知道你最听话懂事!不如趁此让你妹妹同入东宫,姐妹共侍一夫,既成佳话,也能全了你的名声。”

“放肆。”

萧妄突然开口,眸眼微眯,寒光慑人,“尔等以无出之名,行构陷欺凌之实,与小鱼的名声何干?她的名声,自有本王担着。”

他微微颔首。

周怨领着个瑟缩的小丫鬟上前。

丫鬟手中捧着个锦盒,一跪下就抖得厉害:

“摄政王明鉴!民、民女原是东宫洒扫丫鬟,这三年来,太子殿下夜夜都宿在二小姐房里,连太子妃的院门都没靠近过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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