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怜儿,你知道为什么我给孩子取名聪儿吗?”
“就是希望能聪明点,时时刻刻记得你们娘俩身份,别奢望一丁点不该属于你们的东西!”
赵怜儿被掐得脸色变紫,眼看要没了气息,陆砚丞才松了手。
“我爱的人永远只有阿邈一个,如果你敢让她发现你们的存在,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“记住你的身份,永远只是本王的一个容器!”
话落,陆砚丞将一腚银子丢在桌上,愤然离去。
我回到王府时,已是更深露重。
明明小春为我点着养神的安眠香,可我心还似被扎过般密麻的疼。
每逢春日我的失眠症就会加重,陆砚丞心疼我,日日将我圈在怀里,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哄我入睡。
害怕我夜里惊醒,陆砚丞便一刻不敢停下,直至天亮。
可这般用情至深的男人,此刻是还在那女子身上冲刺,还是哄着他的孩儿入睡。
我越是深想心便越疼,翻来覆去时。
房门开了,陆砚丞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莲子羹推门而入。
他清隽的脸上还糊着泥土:“阿邈,这莲子是我冒着大雨所采,趁着新鲜又守在灶房熬了一天,想来有助缓解你的失眠。”
陆砚丞褐色瞳仁里盈满担忧快要溢出。
我却凝着他脖子上的纱布只觉讽刺。
想来是那娇美人故意留下的痕迹。
我嗓子好似被棉花塞住,怔愣半晌只一句:“王爷费心了。”
陆砚丞温柔笑笑,拿起调羹舀了一勺莲子羹要亲自喂我。
我却别过头去:“臣妾实在是没胃口。”
方才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还挥之不去,我实在是食不下咽。
其实从前,我发现种种端倪时也曾问过他的。
身上有女子熏香,他说是去永宁侯府做客染上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