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我随嫁的侍女知春才进帐服侍,人还没凑近,只看我一眼便淌下一连串泪珠:“我就知道您一定要吃苦的……”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?终归是我那好父皇无能。若是他争气,我何至于如此?”
片刻,我又倚在知春肩上迸出一声冷笑:“说起来,皇家公主的尊荣体面我没享到半点,遭苦遭难倒是我第一个顶上。”
“父皇,他怎么不去死啊?”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