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衣裳一群女人粗鲁扒下,她们的手游移在我身体的每个部位,大概是怕我携带什么利器。
最后等她们检查的清楚明白,再给我套上她们的衣裳,把我关在里头不许走动。
直至乌金西坠,才有人从外头醉醺醺闯进来。
来者,自然是我那位夫君。
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。
我度过了一个粗暴痛苦的夜晚,对方不发一言,与禽兽无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