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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释什么?”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
“假的就是假的,宋祁年,你何必要陷入自证陷阱?”
纪殊雨第一个跳出来反对。
导播瞬间把镜头切到她那边,良久,纪殊雨梳理好情绪,朝我们走过来。
“我愿意和宋祁年一起解释,唐婉所言均是假的。”
她站在宋祁年旁边,像是她才是他的女友一般。
看来我没有猜错,纪殊雨喜欢宋祁年。
甚至不惜为了他做伪证。
她问我:
“阿婉,你说祁年是强奸犯,你有没有证据?”
我说:
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我没有证据,因为当时我太害怕了,所以我跑了。
她说:
“既然没有证据,你就是在造谣,你知道吗?”
我再一次被“造谣”两个字气到,大声对她说:
“我没有造谣!”
“我脑子里,有宋祁年侵犯他人的证据。”
“阿婉,告别人要讲证据,不能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行吗?”
话到此时,不管是屏幕前还是现场,所有人都认定是我在空口污蔑宋祁年。
就在此时,有人提议:
“既然唐婉非要说宋祁年是强奸犯,不如让宋祁年去试试测谎仪,不就知道了吗?”
我却下意识地反对:
“不可以!”
“这不可以那不可以,那你拿出证据来啊?”
我沉默了。
我没有证据,这是我最大的软肋。
可我知道,那些我脑子里飘过的片段,是真的。
宋祁年不可能测出真话,他已经忘记了那一段事情。
我抬头,对着镜头,公布了一个事实:
“宋祁年——患了阿尔茨海默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