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去公司交接了业务,得知我要离开杭市,几个兄弟约我去喝酒。
“怎么说走就走?和老婆吵架了?
另一个兄弟接话:“可以啊裴哥,终于硬气一回了。兄弟支持你,是该离家出走一次,让齐婉宁知道你也是有脾气的。”
我自嘲一笑,没有解释。
结婚三年,我和齐婉宁之间从不吵架。
只有她单方面的不耐烦,或是冷战。
冷到只因我不小心把她的一只耳坠碰落掉地,她可以一个月不跟我说话。
后来才知道,那是裴景宸送她的生日礼物。
酒一杯杯灌下。
嫩模的身体贴了上来,刚要挪开,身后忽然传来齐婉宁闺蜜调侃的笑声。
“宁宁,你那个舔狗老公出息了,故意当你面出轨嫩模。”
我回头,正对上齐婉宁居高临下的眼神。
迎着我的目光,她轻嗤一声:
“下次别这么幼稚,我不会吃醋的。”
“还有,今晚别碰我了,我嫌脏。”
她眼中的嘲弄像针一样刺穿我的心。
我攥紧手心,正要告诉她我准备离开的事,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