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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难以置信，一般不都是男人家暴女人吗？

虽然何明身体瘦弱，但也不至于憋屈到打不还手，骂不还口的地步吧？

张云雷见我脸上的惊讶久久不散，又陆陆续续地说，「警官你还别不信，她丈母娘原来打拳击，再加上何明本来就是入赘，身上又只剩皮包骨，哪里是她丈母娘的对手？被骂几句都是好的了，上次中秋好像因为几个月饼，他直接被他丈母娘打到医院躺着。」

「等等，我记得你刚开始说过何明记仇？那他有没有做出什么反抗？」

张云雷无奈笑笑，「没有，这些年他真的活得特别憋屈，我经常觉得他眼里装满了恨意。」

听到这里，我猛地想到什么，朝门口的小黄喊了一声。

「小黄，拿上拘留令，我们……去抓何明归案！」

大约半小时车程，我和小黄就到了何明家，他家看起来条件不错，住的还是高档小区。

我抬手敲门，开门的却是刘玉华。

「怎么是你？何明呢？」我说。

刘玉华大概才见过母亲与女儿的遗体，眼睛哭得像核桃一样肿大，嗓子也哑了。

「他……他不是还在警局吗？」

我看着她眼神躲闪，觉得这是他们夫妻俩提前串通好的，拿出搜查令，绕开她朝里屋走去。

他们家大概有一百二十个平方，我朝着唯一一扇黑门走去。

刘玉华反应很快，见我要推开那扇黑门，直接拦在我面前，大喊「不行！不能进！」

我知道她心里有鬼，估计何明就在那里。抬手让小黄拉开她，还是推门而入。

然而一眼见到的却不是人，是座巨大的石刻佛像，我浅浅和手俯身鞠上一躬，四下寻找起来。

果然，不一会儿就在角落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人偶娃娃，上面挂着一个生辰八字的牌子，字迹清清楚楚。

我转身把这娃娃放在刘玉华面前，问，「曹碧云是谁？」

她见到人偶上的生辰八字直接就蒙了，一直惊慌失色地说着「不可能，不可能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