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眼,我竟躺在医院里,手背上吊着输液瓶,沙发上是睡着的傅之哲。
我竟然还没死?
我扬起苦笑,眼中不自觉地流下两行热泪。
“哭什么?”
不知何时,傅之哲醒了过来,温柔地擦拭着我眼角的泪花,语气失望地说道:
“你这是自作自受,害得一家人为你提心吊胆,你还好意思哭?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闹这一出,茵茵都快内疚死了。”
我躲开他的手,冷冷地问: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