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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小姐，按您说的，我是金丝雀，不是鸡，给钱也不会做这些事。”

我礼貌的笑，但语气是坚定的拒绝。

“楚欢？你现在又要脸了？你求着许烨燃当我的替身的时候，怎么就没学会自重自爱？怎么就写不好尊严这两个字呢？”

白蕊的手扬起来似乎想打我，却突然看了一眼许烨燃，他不喜欢泼妇。

然后白蕊也坐到了沙发上，委屈的跟许烨燃说：“烨燃，她是你的人，我不能不给你面子，可我需要一双新鞋，不如你让她把店里所有的鞋替我试一遍吧，好不好？”

许烨燃对着白蕊弯起嘴角，连眼神都因为笑意而变得柔和。

可下一秒，他转过头，又恢复了那种极为淡漠的表情。

“楚欢，你没听到白小姐的话吗？”

我怔了一瞬，整个店里有上百双鞋，而且为了掩盖他们的关系，甚至没有任何工作人员在场。

所有的鞋，不论我能不能塞进去，都必须穿上给白蕊看。

可最后，我低下头，将所有情绪收回眼底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我按照白蕊的要求把每一双鞋都试穿一遍，如果鞋码太小，我就勉强自己。

试到最后，我的脚已经磨出血来。

“我看这双挺好。”白蕊最后换上所有高跟鞋里鞋跟最细的一双，那双鞋里甚至还有我的血。

然后她趁我将试穿的鞋放在地上的瞬间，狠狠的踩住了我的手。

我不受控制的痛呼一声，手上流出血来。

白蕊低头在我耳边说：“许烨燃是我的，你只配当替身，而且，楚欢，你记住，你这么贱，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。”

许烨燃走过来，温柔的揽过白蕊的肩：“心情还是不好吗？只要你看中了，我就送给你当做赔礼，开心点，好吗？”

白蕊得意一笑，这才抬起了踩着我的脚。
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许烨燃对我吩咐。

我捂着手站起来，他看着我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到雪白的地毯上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也许是在想，我又弄脏了他的地毯吧。

许烨燃茫然的抬手，似乎想看看我的伤口，我后退一步，躲开了他无谓的关心。

自嘲苦笑后，我转身退场。

......

回去之后，我顾不上伤口，先冲掉了身上的红酒，然后默默的处理了伤口。

在接近黎明，天最黑的时候，我感觉有一股冰凉的气息袭来。

许烨燃回来了。

他不由分手的用手扣着我的头，微凉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，凶狠的吻我。

我想他也许是因为白蕊一开始没给他好脸色，所以找我发泄。

我握紧拳，拼命的挣扎着，但他就是不停下来，最后我几乎窒息，不得不咬破了他的唇。

他突然很恼怒，将我的头摔回到枕头上。

我像是被卸掉了所有力气，一动不动，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却在汹涌的落下来。

这个吻，算是什么？

是发泄、惩罚还是安慰？

比起许烨燃不明意味的举动，我宁愿承受白蕊明明白白的侮辱。

他在满屋的黑暗中点起一支烟，空气中的薄荷气味似乎让他渐渐冷静。

“你有什么资格哭？”

“你不是对我表白了吗？你不是说只要在我身边就好，什么身份、地位、金钱都不重要吗？”

“楚欢，是你先招惹我。”

听着这些话，旧日的回忆一幕幕冲击着我，当初越是真心，现在越是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