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,我像个狗一样喘着粗气,看着傅予声一步步逼进女儿。
说来实在讽刺,明明前些天还放话说哪怕我们母女烧成灰,他都能认得出来的男人会在今天如此的折磨我们。
好在,傅予声还带着些许的良知,啧了两句,再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我刚松下一口气,就听到他说;
“把这两个人拿去打生桩吧!也算给国家做贡献了。”
说完后,工人把我跟女儿丢进水泥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