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观年没服侍过人。
技术十分差,只会一味地用蛮力凿。
我眼神失焦,咬住他肩膀训了几次,他也没听。
终于气急败坏,脚用力地蹬韩观年的肩膀。
哑着嗓子训诫:「再装听不懂人话,就没有下次了!」
一顿饱和顿顿饱谁都分得清。
韩观年不情不愿地结束。
清理好重新抱我回床上,捏着我的手指把玩。
一切满足后,困倦侵袭。
偏偏韩观年不肯让我睡,扭扭捏捏地问:
「秦敛,我和陆昂,谁更讨你欢心?」
我不想拿两人作比较,忍着困意哄韩观年。
「别想那么多,现在在我身边的人是你。」
韩观年乐不可支,顶着一头炸开的自然卷蹭我的脖子。
「我常年健身,耐久力和持久度都是万中挑一,而且……」
「我偷偷告诉你,其实今天是我的第一次,我很守男德的。」
我:「?」
这倒是令我有些吃惊。
毕竟韩观年不像缺伴的。
他满脸严肃认真:「真的,你别不信,我一直坚信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。」
要不是我和韩观年并无深交。
我都要怀疑他暗恋我,为我守身如玉了。
瞎想什么呢?
难道是被韩观年舔麻木了,脑回路也变光滑了。
男人在床上什么甜言蜜语说不出来?
我不再探究,勒令:「闭嘴,睡觉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