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
我指了指学校那些看门狗:“他们涉嫌违规办学,欺负特等功臣后代,寻衅滋事外加校园霸凌我儿子。”
“我希望你们尽快调查,谁有问题就查谁,谁有问题就办谁。”
“我不搞株连那一套,互相都可以举报,查出来确有其事,举报人可以减少惩罚。”
我冲着手里的校长勾了勾嘴角:“我的原则是不放过一个坏人,当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。”
我把校长拎起来,往车的方向一摔,照着屁股踹了一脚。
“看住了,别让他畏罪自尽了,我和他的账,得慢慢算!”
扔完了校长,我一步步走向肋骨骨折的封志。
封志吓得大哭:“你别过来,你是谁?妈,救我,我告诉你,我爸可有本事了,他不会放过你的!”
我一把扯住封志的胳膊,把他薅到封笑面前。
没用我踹,这个软骨头直接跪在封笑面前。
边哭边说:“大叔,你放过我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我冷冷地问:“那你知道接下来去哪儿读书吗?”
封志忽然硬气起来:“别怪小爷我没提醒你,我已经被X军大录取了。”
“你打我是挑战国家机器的威严!”
我狠狠抽了他俩嘴巴:“你被录取了?你配吗?”
“你老子是为国为民流过血,还是牺过牲?”
“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封志哭唧唧地看向陈娟:“妈,你说话呀,都是你帮我办的手续。”
“你可是答应我爸好好照顾我的,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,你要是不管我,我让我爸休了你!”
封志想跪着爬向陈娟求救,又或许是想把祸水引向陈娟。
我照着他小腿踹了一下“卡巴”一声,封志的腿立刻耷拉在地,疼得满地打滚儿。
再也动弹不得。
封家的保镖大喊着:“少爷”就想一拥而上抢人。
小高队长一个手势,就以危害安保为由,把这些保安都铐了起来。
让他们靠着学校院墙通通蹲好。
才折了一条腿,他就委屈成这样?
按照他们说的,我儿子受了多少年的折磨?
我扯着封志的胳膊,又把他拖死狗一般拽了过来,把另外一条腿也给他踢折。
轻俯下身子,在他耳边说:“小子,我是封笑的亲爹。”
“原本这几年,你们要是能好好照顾封笑,等我回来了,他有的一切,我也会为你准备一份。”
“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操作的,让你取代他享受他该有的待遇。”
“那你不光得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,还得承担封笑受过的痛苦十倍。”
封志疼得嗷嗷惨叫。
陈娟看情况不好,一点点往人群里藏。
连她来的时候开那辆拉风的保时捷都没敢上,悄悄地跑了。
当众打女人太难看,我故意放陈娟跑了好给封振刚送信。
那几个跟封志一起打我儿子的黄毛也想跑。
我用眼睛一扫,小高队长就把那几个货给抓了回来。
我看着奄奄一息的校长,嘴角挑了挑:“咱们先查查录像,只要录取通知书是我儿子自己撕碎的,我保你平安无事。”
说完,小高队长立刻派人接管了学校保安室,拷贝了监控。
我儿子故意选了大中午最热的时候,趁着人少来学校领取录取通知书。
刚出门就被封志截住。
这货居然还带了个碎纸机!
几个黄毛按住了封笑,连踢带打地控制住了他。
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变成了碎屑。
封志得意地把碎屑撒在封笑的头上,身上。
看着他崩溃痛哭,拼命去捡他的录取通知书。
校长流下了两行泪水。
不知是悔恨,还是吓得。
小高队长从草丛里找到了碎纸机。
我按着封志的手,硬塞入碎纸机,随即让他体会十指连心的疼痛。
并且把皮肉和血倒在他的脸上。
我用脚踩着他的脸说:“你爸要是再不出现认罪,我就让你尝尝我在国外学的新鲜手段。”
“虽然那些人曾经也算是我的朋友,我不得不承认,他们狠起来不是人!”
封志哭得已经不是人声了。
校长磕头如捣蒜:“我错了,我有眼不识泰山,都是封家示意我这么对待您少爷的。”
“是陈娟,陈娟说得封志身份尊贵,国家对他有特殊照顾。”
“而封笑不过是封家看他可怜,养的一条狗,给封志无聊解闷用的。”
无聊解闷?我倒要看看这俩孩子的身份,是怎么颠倒的?
5
我的儿子在本市受了这种虐待,小高队长立刻联系了上级启动了快速调查。
我正要带儿子去给我安排的临时住所。
负责查学校监控的队员们,发现不少同学在封志的授意下,故意给我儿子栽赃陷害。
然后再以抓现行的理由,把他痛打一顿。
明明监控能证明我儿子的清白。
学校的老师们和领导,就跟集体失明了一样。
助纣为虐,成为帮凶。
既然这学校已经烂透了,那就不如改成卖些臭鱼烂虾的水产市场。
至于那些助纣为虐的孩子们,学校都没了,这段教育经历也当不存在就好了。
涉及霸凌我儿子的老师们,被陆续抓到,带回去审问。
还有两个最重要的罪人,封振刚和陈娟,得为我儿子的遭遇付出血的代价。
我的临时办公室桌上,堆满了刚刚解密的文件。
我的那位国内专属联络员,垂头丧气地来请罪。
为了表达他请罪的诚意,他已经把陈娟抓了回来。
当初我执行任务出意外失联,国内档案直接记录了牺牲。
一应抚恤都是陈娟委托封振刚办理的。
俩孩子同龄,又在一起读书。
陈娟和封振刚在材料中做了手脚,让他们以为封志是我儿子。
联络员哪能想到亲妈会故意认错儿子。
为了赎罪,联络员亲自带人去搜捕封振刚。
我走到隔壁屋子,看着被关押的陈娟,冷笑一声:
“你是这世上最蠢的女人!”
“如果你只是犯贱想找男人,完全可以大大方方改嫁。”
“我在外多年,没能好好照顾你们母子,不但不会怪你,还会再给你一大笔钱,算是补偿。”
“你不该碰我的底线!”
陈娟边哭边说:“振东,你别恨我,是封振刚说你叛逃了,会连累家人。”
“我是被他骗了!”
“我真的是被封振刚骗了!”
“我以为封振刚救了我们母子的性命,在人家过日子,看人家脸色怎么了?”
这简直是我听到过最好的笑话。
她说她不知情?
我走的时候留给她的真金白银和大量现金总不是假的吗?
她需要看别人脸色过活吗?
既然喜欢跟我演戏,我嘴角勾了勾:“你毕竟是我儿子的妈,我可以暂时信你。”
“等我抓回封振刚,再好好问他。”
“亲哥哥出国在外,他霸占嫂子,强占财产,还虐待侄儿,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?”
陈娟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你找封振刚算账去,振东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是最在意你和儿子的。”
封笑不知什么时候来了,在门口大喊一声:“爸,你别信她!”
“当初我听到封振刚爷俩说话,录下来给她听,封振刚明明就是把她当保姆,当替罪羊,当垫脚石,她都不肯离开封振刚。”
“还扣押我的证件,逼我留在冯振刚家里。”
我拍拍封笑肩膀,一起去看隔壁关着的封志。
冯志看到换了干净衣服的封笑立刻哭着哀求:“哥,亲哥,求求你,让大伯放了我吧!”
“我只是一个孩子,我爸干的事儿我不知道!”
“求求你告诉我爸来救我出去,他惹的事儿凭什么来找我!”
封笑呸了口:“我没你这个弟弟,我不打落水狗,你少套近乎。”
我看着封志冷冷地说:“你猜,你为什么没有妈?”
“你爸像你这样的私生子,其实有好几个。”
“你亲妈养不起你,把你扔在封家就跑了,当初还是我看你可怜,劝你爸留下你养大。”
“你爸不会为了你,自己来顶罪。”
“不过我可以为了我儿子,不惜一切把他抓回来。”
“等我抓回你爸爸,你们谁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,我只会放过一个人。”
6
封振刚在边境被抓了回来。
因为他的自私,和胆大包天的行为,让联络员的职业生涯抹上了污点。
不光受到了上级的严厉处分,更是影响了之后的晋升。
当然这不是封振刚被抓回来就全身多处骨折的理由。
毕竟联络员说了,这几天边境雷雨天气多。
道路又崎岖。
摔得全身骨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。
我那傻儿子开始学习准备复读再高考了,他还没意识到作为特权子弟的优势。
他考上的京大,已经给他补发录取通知书了。
X军大也把他作为子弟列为特招名单,招生老师都已经到了门口。
我把两份惊喜带给他,希望他做个选择。
招生老师说得口干舌燥,我儿子坚持去他自己考上的京大读书。
那是他凭本身考的,而不是因为他爸是封振东,人家给的特批。
我很高兴儿子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被养歪。
我尊重儿子的选择。
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,就该自己付出努力和汗水。
而不是靠着耍小聪明,去偷去抢别人的。
我错过了教育儿子的最佳时间。
刚好趁着他还没去上大学,给他上一节教育课。
私立高中校长的烂事被一查到底。
虽然我有很多特权,我还是公正地处理这一切。
校长的烂事不止贪财好色,滥用权力。
市里给优秀学生的奖学金那倒霉校长都贪。
无权家庭漂亮的女学生他竟然去调戏,甚至逼人家去陪他需要巴结的人。
为自己换好处。
好几个女孩子遭遇毒手后精神崩溃,抑郁,自杀,人生都毁了。
真是千刀万剐都便宜了这个祸害。
校长被公开审判的时候,不少人都拍手叫好。
好几个孩子被校长欺负后抑郁甚至轻生的学生家长,痛哭流涕地庆贺人渣伏法。
我和封振刚多年后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。
他浑身上下绑满了绷带,胳膊腿都打了石膏。
据说他人被抓回来的时候,负责给他清洗伤口的小护士,从他肌肉里挑出来不少碎石子和玻璃碴。
缝合伤口时还忘了打麻醉药。
要不是把他用手铐铐在铁床上,这货带伤跑五公里没问题。
我都不知道该和自己的亲弟弟说点什么。
看他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,我连打他都不知道该从哪下手。
我坐到他面前,上下打量他:“就为了个陈娟?连兄弟之情都不顾及了?”
封振刚不屑道:“陈娟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蠢货,就凭给你生了个儿子,就得到那么大一笔财富,那都是封家的钱!”
我冷笑了下:“原来是为了钱?我留给你的公司股份少吗?你在躺着钱不是照样进账?”
封振刚咆哮道:“我不需要你施舍,从小到大,我处处比你强,我比你学习好,比你努力。”
“你连大学都没上过,就当个兵,能有那么大的权力和财富,我不服!”
“封振东,你为什么不死在国外?”
我叹气:“家里供不起俩大学生,我去当兵是为了把更容易走的路留给你,我毕竟是哥哥。”
封振刚根本不领情,声嘶力竭地喊:
“你以为是我霸占了你的财产,是陈娟那个贱货主动找的我!”
“那么大一笔财产,与其让她拿着舔外人,还不如便宜我呢!”
哎,这人渣,和陈娟还挺般配!
我甚至冲封振刚笑了笑:
“你,陈娟,封志,都说自己无辜。”
“我亲弟弟,曾经的女人,和亲侄儿,我总是要相信一个的。”
“这样吧,把你们一家三口关在一起,你们仨自己决定我该相信谁是无辜的那一个。”
“我一定会放一个人出去,说话算话。”
为了让他们一家三口更有感觉。
我把这一家三口关在了封家别墅,曾经我儿子住的那间地下室。
陈娟曾经对我儿子说,这地下室环境不错,还有采光井,通风口。
足足六平的卧室,过去住一家三口足够。
我让人装了个监控,房门修上结实的铁栅栏。
我倒要看看他们一家三口,住在自己嘴里良好的居住环境会发生什么?
千万不要你让我失望1
7
封家的保姆没敢逃跑。
保姆知道,不论跑出去多远,只要和我儿子被虐有关的人,我一定会抓回来。
好在我儿子替保姆说了几句好话。
她也不过是按照主人吩咐,只给他剩饭剩菜。
偶尔见我儿子吃不饱,还偷偷给他拿点馒头烧饼什么的。
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,保姆工资照给。
她现在负责给封振东一家三口送饭。
饭菜标准和我儿子当时的一样。
饭菜也不用她现做,去小高队长他们食堂捡点剩饭剩菜就行。
我跷着二郎腿,随意地弹着烟灰,顺便看几眼监控。
封志当着陈娟的面,就和封振刚商议,爷俩合伙弄死这个女人。
先少一个抢饭的。
封振刚的骨折还没好,不置可否地看着儿子拖着两条断腿,掐陈娟。
然后被陈娟反杀。
封志以为他还是家里的小少爷,全家都宠他。
到死都没敢相信他爸爸近在咫尺,竟然没管他的死活。
反倒趁着自己和后妈拼命时候,快速接过保姆送来的食物,用手扒拉干净。
我都忍不住给他们点了个赞,真精彩。
封志毕竟是个十七八的男孩子。
要不是两条腿断了,陈娟不可能打得过他。
现在筋疲力尽的陈娟,看着吃饱喝足的封振刚,开始装柔弱……
“振刚,小志想要杀了我,我也是自保,你知道的,我对你和对小志都是真心的。”
封振刚的眼神阴郁不定,陈娟继续说:“我了解封振东,他只是恨欺负封笑的人。”
“咱们俩都没把封笑怎么样,只有小志有事没事找封笑麻烦,趁机打骂他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止小志一个儿子,我年龄也不是特别大,等我出去之后,再和振东求求情。”
“求他再放了你,大不了以后我再给你生个孩子。”
“你只要先答应振东,让我出去。”
“你暂时留在这养伤,阿姨按时送饭,不也挺好嘛!”
我都有点佩服陈娟了。
这口才在家做全职主妇屈才了。
她就算出去卖保险去,估计也能赚得盆满钵满的。
封振刚靠着铁栏杆一声不吭,似乎在闭目养神。
陈娟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,搜寻着房间里一切能当武器的物品。
封志的尸体被拉出去火化。
还没过完半天,房间里就少了一个人。
看来这狼狈为奸的一家三口,撕掉了伪装面具,连一天都坚持不下来。
阿姨送晚饭的时候,封振刚早早占据了取饭的有利地形。
只要他连续霸占饭菜。
陈娟饿得彻底没了力气,还不任由他宰割?
陈娟显然知道不能再耽搁了。
封振刚毕竟全身多处骨折,动作缓慢。
阿姨递饭他用唯一能动的手接的瞬间,陈娟抓起枕头就捂住了封振刚的口鼻。
封振刚摔破了饭碗,用瓷片划得陈娟全身是血。
陈娟把阿姨送来的水浇湿枕头,整个人都坐了上去。
不顾封振刚手握瓷片把她划得人不人,鬼不鬼,拼死也要闷死他。
他俩你死我活斗到半夜,最终封振刚因为全身骨折,落了下风。
最终四肢抽搐,彻底不动了。
陈娟得意地大笑:“我是无辜的,振东,我是唯一剩下的人,老天爷的意思,你放我出去!”
“我出去好好和你过日子,好好照顾咱们的笑笑。”
陈娟浑身是血,状若疯癫。
小高队长安排人把封振刚的尸体拖出去,顺便通知陈娟她可以走了。
陈娟却拉着小高队长胡搅蛮缠:“我是封太太,你们带我去见振东,我是封笑的亲妈!”
“封振东带回来的钱,也该有我一半儿!”
封笑不想再丢人了,拉开陈娟:“你再不走,他们把你抓起来可别怨别人。”
陈娟甩开封笑:“我哪都不去,我是封太太,封振东挣回来的一切财富和地位,有我一半儿!”
封笑摇头苦笑:“你现在是凶手,我爸放你出这里,他说话算数,可他也没说你犯罪他会保你!”
陈娟看着被拖出去的封振刚尸体,笑得更大声:“都是你们逼我的,我是无辜的,老天可以证明,我是无辜的!”
“我只是想过好日子,我有什么错?”
陈娟疯疯癫癫地离开了封家别墅。
封笑心软,在她出门的那一刻,往她兜里塞了一些钱。
8
封笑到了去京城报到的日子。
我把他送到高铁站,像寻常人家的父亲那样,帮自己的孩子安置好行李。
反复叮嘱在外读书不要委屈自己,不用心疼钱,随便花。
开车前,封笑同我告别时小声说了谢谢。
他明白,我肯放陈娟一条生路,是为了不让他太伤心。
封振刚从我手里抢走的产业,财富和公司。
都已经物归原主了。
我已经不再年轻了,不适合再出危险的任务。
突然过起安稳的日子还有点不适应。
日常经营曾经的公司, 继续当我的老板。
私立高中旧址被改成海鲜市场之后,我承包了下来。
租给那些读完书,却没找到合适工作的孩子们。
看着他们为了生计,和气地招揽顾客,快速地融入人间烟火中。
日子过得太平淡,我又觉得腻了。
好在我作为功勋人员,被特聘为某军大讲师。
我想和儿子交流我的新身份,可我们爷俩分开的太久,短暂相处又分开。
日常联系全靠我给他打生活费时,尬聊那一会儿。
我自知亏欠儿子,不好意思占用他太多时间。
好在我做了讲师之后,带了一批又一批优秀的年轻人。
他们和我儿子同龄,阳光积极向上。
和他们在一起,我又找到了做父亲的感觉。
又是一年新生报到,我居然在队列里,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。
儿子生涩地向我敬了个礼,骄傲地告诉我,他通过自己的努力,成功地考了进来。
这一刻,我为他骄傲。
儿子也在不断努力,追寻着我的脚步,去实现他自己的英雄梦。
而今,我终于有机会,亲手为他护航,送他走向自己的成功。
儿子学成之后第一次单独接任务,我把他送上直升机,默默地看着他踏上征程。
或许,这就是父子之间的默契。
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去维护的关系。
送走儿子,我心里空落落的去逛重点高中改成的海鲜市场。
满脸划痕的陈娟,不知从哪里跑来。
抢了一个摊主的帝王蟹,撒腿就跑。
边跑边说:“我是官太太,我是特权人员,你们都得听我的!”
精神病院的医护人员,随后就赶到。
赔偿了摊主损失,好不容易追上陈娟,打了一针镇静剂,带上了汽车。
听周围人议论这疯女人是被儿子送到精神病院的。
儿子为他支付了高额的住院费用,却始终拒绝和她见面。
不少人感慨生这样的儿子,还不如生块叉烧。
对自己亲妈竟然这么狠。
我没好气地怼回:“母慈子才孝,她抛夫弃子,跪舔别的男人的时候,想过她亲生儿子过得什么样日子吗?”
这次见到陈娟,我终于放下了一切过往。
在国外一直照顾我的女医生对我有意思。
回国后也不断来探望我。
儿子凯旋归来,得知这件事后,忙前忙后,为我和她准备了一场小的婚宴。
生活还得往前继续。
我们这新组成的一家三口,携手并进,一起迎接新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