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没多久,薛丁卯的各种毛病开始显山露水。
睡前不洗脚,内衣要柳妮唠叨好几遍才会不耐烦地换,甚至,洗澡不换内衣。把烟灰掸得到处都是,不洗碗不擦地不洗衣服。
后来有了儿子,儿子更像是柳妮一个人生的,事无巨细都离不开她。
很多时候,柳妮在阳台上看被晚霞渲染得五彩斑斓的天空,莫名生出一些惆怅来。八年婚姻变得索然无味,像一杯喝不喝都无所谓的白开水。
薛丁卯窝在事业单位捧着一个铁饭碗,吃不饱饿不死的,就这还不思进取以为过的是太平盛世的日子,酒照样喝,牌照样打,没一点危机感。
有时候柳妮做着家务就觉得委屈,想着公司别的女人咋那么命好,摊上个有钱老公,风风光光,就是做保姆都欢喜啊。
还有几个女人,嫁的老公那叫一个宠,唯老婆是从,老婆说东不敢朝西,有十块能给老婆花九块九。
可自己嫁的这叫什么人,一没大钱,二不懂体贴,想想真窝囊。
那天,柳妮一大早就和薛丁卯开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