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:《龙凤胎被老公扔进蜡像馆害死后,他悔疯了》
A+ A-

5

厉振南失控地冲向展台,推开周围所有人,抱起那两具蜡像,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
保安上前阻拦,几个壮汉才将他制服。

“我的孩子!这是我的孩子!”他嘶吼着,声音嘶哑到几近失声。

馆长站在一旁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。

恍惚间,厉振南想起我最后的话语,压轴品是孩子们的蜡像。

“瑾瑶!孟瑾瑶!”他挣脱保安,疯狂地冲出拍卖场。

一路飙车赶往机场,却为时已晚,我的航班早已起飞

他崩溃地跪在机场大厅,双拳捶地,泪如雨下。

回到家中,厉振南立刻质问秦语薇:“你知道些什么?为什么孩子会变成蜡像?你和馆长什么关系?”

秦语薇惊恐地后退,结结巴巴地否认。

“我不知道什么蜡像,我只是听说那个馆长的艺术品很特别...”

“放屁!”

厉振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“孟瑾瑶早就说过孩子被做成了蜡像,我当时根本不信!你一定知道些什么!”

秦语薇挣扎着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迅速改口:“振南,是你自己决定送孩子去那里的啊...”

这句话就像针一样,戳穿了厉振南的心理防线。

厉母得知真相后,怒不可遏地赶回了厉家。

她一见到厉振南,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“畜生!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

厉母怒吼道,浑身颤抖,“孟瑾瑶说的全是真的,你居然一句也不信!你还让人毁了孩子的灵堂!”

厉振南跪在地上,不敢反驳。

“从今天起,你不再是我儿子!我不会再踏入这个家门半步!”

厉母甩下这句话,转身离去。

厉振南立刻派人调查蜡像馆和馆长的背景。

他把秦语薇软禁在别墅,命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。

他不眠不休,整夜坐在书房里查看调查报告。

眼前的资料显示,馆长曾是秦氏集团的高管,而秦氏集团正是秦语薇父亲的公司,后来被厉氏恶意收购并拆分。

调查人员带来了更多证据,包括秦语薇与馆长的多次秘密会面记录。

更可怕的是,他们找到了孩子们发给我的求救信息备份,以及秦语薇故意拦截这些消息的证据。

“找到她!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孟瑾瑶!”厉振南对着下属咆哮。

秦语薇被两名保镖押进书房,见到桌上的证据,脸色瞬间煞白。

6

秦语薇知道无法再狡辩,索性破罐子破摔:

“是,我承认我和馆长认识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他是我父亲的表弟!当年你无情地摧毁我父亲的公司,导致他跳楼自杀,我们家破人亡!”

“所以你接近我,就是为了复仇?”厉振南嗓音嘶哑。

“一开始是,但后来我爱上了你的权势和财富。”

秦语薇冷笑,“我只是想让那个女人难受,但是孩子不在计划内,是馆长自作主张...”

厉振南眼前一黑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
他一把揪住秦语薇的衣领:“孩子们经历了什么?他们是怎么死的?”

“我不知道具体细节!馆长说只是给他们一点惊吓,谁知道会...”秦语薇突然捂住肚子,

“振南,我肚子好痛!”

厉振南冷眼旁观,不为所动:“我已经查过了,你根本没有怀孕,这也是你的谎言。”

秦语薇面如死灰,瘫坐在地上。

“来人,把她关起来,等着接受法律制裁。”厉振南命令道。

厉振南几乎疯了一般搜寻我的下落,却始终无果。

我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,消失得彻彻底底。

所有出境记录显示我前往了东南亚,但之后的踪迹便完全中断。

厉振南颓然地倒在沙发上,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助和绝望。

整个豪宅空荡荡的,再也没有孩子们的欢笑声,没有我的身影。

我远在海外,过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。

而厉振南,他的自我惩罚远不止于此。

他命人收集了我和孩子们生活的每一个片段,制作成了视频。

每天晚上,他都会一遍遍地观看这些画面,折磨自己。

“先生,您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。”管家敲门提醒。

厉振南置若罔闻,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上我们一家曾经的欢笑。

酒瓶散落一地,他形容枯槁,已经完全不像那个叱咤商场的霸道总裁。

他抱着孩子们的枕头,嗅着上面早已消散的气息,沉浸在无尽的自责中。

偶尔,他会突然站起来,对着空气说话:“瑾瑶,对不起,求你回来。”

没有人回应,只有冷冰冰的墙壁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愚蠢和固执。

董事会再次来电,威胁要罢免他的CEO职位。

他漠然地挂断电话,仿佛那曾经令他骄傲的事业已经毫无意义。

两个月后,厉振南重新收拾整齐,剃掉了胡子,只是眼中依旧布满血丝。

这一天,他召开了记者发布会。

“我,厉振南,今天在此正式宣布,因秦语薇女士涉嫌参与谋杀我的两个孩子,我已向警方提交全部证据。

同时,我将辞去厉氏集团CEO职位,专心处理此案,直到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
他的声明引起轩然大波,各大媒体争相报道。

秦语薇被警方正式逮捕,她在看守所里歇斯底里地尖叫:“不是我干的!是周馆长!”

没人相信她的辩解。

厉振南聘请了最顶尖的律师团队,同时派出私人调查团队收集馆长的罪证。

一个多星期的调查后,他们找到了足够的证据。

监控录像显示,馆长亲自将我的孩子们带入一个秘密房间,而后孩子们再也没有出来。

法医鉴定显示,蜡像内部确实包含了真实的人体组织。

馆长被捕后,面对铁证如山的指控,终于松口承认了一切。

7

“是的,我承认,但这一切都是秦语薇的主意。”

馆长在审讯室冷笑,“她想报复厉振南,先是接近他,再一步步摧毁他所珍视的一切。孩子们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。”

厉振南隔着单向玻璃,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
“她怎么会知道我会把孩子送去蜡像馆?”厉振南质问。

馆长阴冷一笑:“因为她一直在你耳边煽风点火,说什么蜡像馆的艺术作品多有教育意义,孩子们应该多接触艺术。”

“厉总,您真以为那是巧合?”

厉振南如遭雷击,想起确实是秦语薇反复向他推荐那家蜡像馆。

“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?”他强忍怒火问道。

馆长诡异地笑了:“你永远不会知道,你的前妻有多爱那两个孩子,她几乎每天都会偷偷来看他们,却被你斥为小题大做。”

“而秦语薇,每晚都会向我汇报你们的争吵,我们一起笑话你的愚蠢。”

厉振南猛地砸向玻璃,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。

随后的审判中,秦语薇和馆长都被判处了极刑。

案件告一段落,但厉振南的痛苦并未因此减轻。

他站在空荡荡的大宅里,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失去我和孩子们的绝望。

我在南太平洋的小岛上安顿下来,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
而厉振南仍然没有放弃寻找我。

他将公司交给信任的副手打理,全身心投入寻找我的行动中。

终于,一个微弱的线索出现了。

“先生,我们在巴厘岛附近的一个小岛上发现了疑似孟女士的踪迹。当地一位渔民称,去年有一位亚洲女性定居在那里,照片上的人很像孟女士。”

厉振南立刻订了最快的航班,只身前往那个遥远的小岛。

岛上生活简朴,居民不多,大家都相互认识。

厉振南出示我的照片,询问了几位当地人。

“啊,是那位中国女士吗?她住在海边的那座小屋里,很少与人交流,总是一个人发呆。”一位卖水果的老妇人告诉他。

顺着老妇人的指引,厉振南来到海边的小屋附近。

他没有贸然上前,而是在远处的一家小旅馆住下,默默观察我的生活。

我每天早上会去海边散步,傍晚在家门前的小院子里种些花草。

我看起来平静,但任何了解我的人都能看出,那只是一种麻木,一种生活的惯性。

我的笑容很少,眼神总是望向远方,仿佛在寻找什么。

厉振南几次想上前,却又退缩了。
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。

他害怕我的痛苦和仇恨,更害怕我的冷漠和无视。

8

有一天,我在海边被一块石头绊倒,手腕受了轻伤。

厉振南几乎冲出去扶我,却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。

他看着我独自爬起来,拍拍衣服上的沙子,继续前行,仿佛那点疼痛根本不值一提。

那一刻,他明白了,我已经变得足够坚强,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或帮助。

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痛苦。

晚上,他在旅馆的阳台上喝酒,望着我小屋的方向。

灯光下,隐约可见我的身影在窗前晃动。

他想象着我独自一人的生活,想象着我每天承受的痛苦和思念,不禁潸然泪下。

“对不起...”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。

次日清晨,岛上突发暴雨。

厉振南担心我的小屋靠海太近,会有危险,便冒雨前往查看。

远远地,他看到我正在加固门窗,但屋顶已经开始漏水。

他想帮忙,却又不敢贸然出现。

最终,他找到了岛上的村长,匿名捐了一笔款项,专门用于修缮岛上居民的房屋,特别是我住的那一栋。

村长不解其意,但还是照做了。

几天后,在村长的安排下,几个壮实的村民来到我的小屋,帮我修缮屋顶和加固墙壁。

“这是谁安排的?”我困惑地问。

“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好心人。”村长笑着回答,“他很关心您的安全。”

我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
这是厉振南第一次尝试间接地帮助我,却不求回报,不求原谅,甚至不求相见。

他只是想确保我安全,哪怕从远处默默守护也好。

岛上的小集市每周举办一次,是居民们交流和购物的主要场所。

我偶尔会去那里买些日用品和新鲜蔬果。

这天,我正在一个摊位前挑选水果,不经意间抬头,看到了站在对面的厉振南。
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
他变了很多,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巨子,而是一个憔悴、满脸愧疚的普通人。

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情绪波动,只是平静地收回目光,付钱后离开了集市。

厉振南站在原地,没有追上来,也没有叫住我。

他就那样远远地望着我离去的背影,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经常能感觉到他的存在。

在我散步的海滩上,在我常去的小咖啡馆附近,甚至在通往我住所的小路上。

他总是保持着一定距离,从不主动靠近,也不试图与我交谈。

只是默默地在远处注视着我,仿佛在守护,又仿佛在赎罪。

有一天在海边散步时,潮水突然上涨,我被困在了一块礁石上。

远处的厉振南看到这一幕,立刻冲了过来,不顾危险地游向我。

他将我安全送回岸边后,还没等我说话,就匆匆离开了。

没有邀功,没有借机搭讪,甚至没有趁机解释或道歉。

他只是做了他认为应该做的事,然后悄然离去。

9

岛上的居民开始议论这个神秘的亚洲男人。

“他好像很关心你。”卖水果的老妇人对我说,“整天在你住的地方附近晃悠,但从不打扰你。”

我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地付钱离开。

夜晚,我坐在屋前的摇椅上,望着星空。

不远处的树影下,依稀可见厉振南的身影。

他每晚都会来,远远地守护着,直到我的灯熄灭。

从未靠近,也从未离开。
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。

我们像两条平行线,近在咫尺,却永不相交。

某天傍晚,一封匿名信出现在我的门口。

“我不求原谅,只是想让你知道,我会用余生赎罪。孩子们的事,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。如果我的存在让你感到困扰,我会立刻离开。”

字迹清晰可辨,是厉振南的手笔。

我将信折好放入抽屉,没有任何回应。

次日清晨,我发现岛上的孤儿院收到了一笔巨额捐款,用于改善孩子们的生活条件。

捐款者署名为“瑾轩瑾瑜之父”。

我知道那是厉振南的方式,用实际行动表达他的悔恨和赎罪。

他没有炫耀,没有张扬,甚至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笔捐款与我有关。

只是默默地做着他认为应该做的事情。

海边的夕阳下,我意外地与他面对面相遇。

我们相距不过几步,却仿佛隔着整个世界。

“还好吗?”他轻声问道,声音中满是小心翼翼。

我没有回答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。

“对不起...”他的声音哽咽,“我知道这两个字毫无意义,但我还是要说...”

我转身离去,留下他一人站在夕阳中,身影被拉得很长,很孤独。

第二天清晨,我在门前的信箱里发现了一封信。

“孟瑾瑶,我不奢求你的原谅。只想告诉你,秦语薇和馆长已经受到法律制裁,他们的罪行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”

信封里还附着一张报纸剪报,上面详细报道了整个案件的始末。

我的手指微微颤抖,眼泪无声滑落。

他们被制裁了,可我的孩子们永远不会回来。

傍晚,我决定找厉振南当面谈谈。

我知道他住在岛上唯一的小旅馆里。

当我走进旅馆大堂,老板告诉我厉振南刚刚出去了。

“他看起来很不对劲,”老板皱眉说道。

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我立刻转身奔向海滩。

远处,厉振南站在悬崖边,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。

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风吹乱了他的头发。

他看起来如此孤独,又如此坚决。

“厉振南!”我忍不住喊出声。

他回头看我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继而是深深的痛楚。

“瑾瑶,我以为你永远不会主动找我。”他苦笑道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我走近几步,警惕地问。

“完成我应该做的最后一件事。”他平静地说,目光坚定而决绝。

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,他轻轻放在岩石上。

“这里有我所有的财产证明和转让文件,全部转到了以孩子们名字成立的基金会名下,你是唯一的监管人。”

我愣住了,不知如何回应。

10

“馆长和秦语薇付出了代价,但真正有罪的是我。”他继续说,声音越来越轻,“如果我当初相信你,如果我不那么自以为是...”

风越来越大,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几乎要淹没他的话语。

“别做傻事!”我向前一步,伸出手,却又收了回来。

“我不求你原谅我,只希望你余生能找到平静。”他转身面向大海,“孩子们...爸爸这就来陪你们...”

我猛地冲上前,抓住他的衣袖:“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吗?你以为这样孩子们就能回来吗?”

“不能,”他苦笑,眼中含泪,“每一天,每一分钟,我都在想着他们临死前的恐惧,这都是因为我...”

“那你就更应该活下去!”我厉声道,“死亡是逃避,不是赎罪!”

厉振南怔住了,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。

“活着,记住你的罪,承受这痛苦,才是真正的惩罚。”

我放开他的衣袖,退后一步,“我不原谅你,永远不会,但我也不会让你用死亡逃避责任。”

海风呼啸,我们对峙着,两个被命运击碎的灵魂。

“如果你真的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,就活下去,用余生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孩子。”

我最后说道,然后转身离去。

身后,厉振南颓然坐在岩石上,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
他最终没有跳下悬崖,而是在夜色中慢慢走回旅馆。

“我会按你说的做,用余生赎罪。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。”

字迹歪歪扭扭,显然是在极度情绪波动下写下的。

我将信叠好放入抽屉,与之前的那封放在一起。

这一天,厉振南离开了小岛,没有告别,没有多余的话语。

就像他来时那样悄无声息。

厉振南回了国,但没有回到厉家大宅。

他卖掉了所有豪宅和奢侈品,搬进了一个普通的公寓。

每天早晨,他会去孤儿院义务教课。

每个周末,他会去各种慈善机构做志愿者。

他用行动赎罪,不求回报,不求宽恕。

我通过岛上偶尔收到的国际报纸,零星了解着他的近况。

“厉氏集团前总裁捐建百所希望小学”,“神秘富豪资助千名贫困儿童”。

每一则新闻都不会提及他的名字,但我知道那是他。

一年过去了,两年过去了。

岛上的生活平静而简单,我开始教当地的孩子们中文,偶尔还会帮忙岛上的诊所。

伤痛依然存在,但我学会了与之共处。

直到一封特别的信件送到了我手中。11

信封上没有寄件人,但我认出了那熟悉的字迹。

里面只有一张照片:一座崭新的儿童医院,门口的铭牌上刻着“瑾轩瑾瑜纪念医院”。

背面写着:“他们的名字将被永远铭记,他们的生命将通过帮助其他孩子而延续。”

我久久凝视着这张照片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
次日清晨,我收到了岛上老板的电话,告诉我有紧急新闻需要我关注。

打开电视,国际新闻正在播报一则突发事件:

“中国著名企业家厉振南昨日在其位于上海的公寓内自杀身亡,年仅三十九岁。据悉,厉振南在去世前已将全部财产捐赠给慈善机构,主要用于帮助贫困儿童和孤儿...”

我的手机滑落在地,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力气。

他还是选择了那条路。

警方发现的遗书中写道:“我的罪无法赎清。孩子们,爸爸来看你们了...”

媒体报道中提到,他的遗体被发现时,手中紧握着一张全家福照片,那是我们还幸福的时候拍下的。

几天后,厉母派人送来了他的骨灰和亲笔信。

“瑾瑶,我始终将你视为女儿,振南错了,错得离谱,但他用生命忏悔了。”

“这些年,他没有一天不在自责中度过。”

骨灰盒旁边放着一本日记,是厉振南生前所写。

翻开第一页,他写道:“今天我找到了瑾瑶,她过得还好,但看起来并不开心......”

日记中详细记录了他的悔恨、自责和绝望,以及他为赎罪所做的一切努力。

最后一页上写着:“我知道自杀是懦弱的,是逃避,但我实在无法继续承受这种煎熬。”

“每闭上眼,就能看到孩子们恐惧的眼神...我希望他们能原谅我,也希望瑾瑶能过得更好...”

我将厉振南的骨灰带到海边,那是我常去散步的地方。

海浪轻拍岸边,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铺满了整个海面。

“你说过要用余生赎罪,为什么食言...”我轻声对着骨灰盒说道。

没有回应,只有海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。

我想起了那些他远远守护的日子,想起了他在危险时刻的救援,想起了他为孤儿院捐款时的默默无闻。

他确实改变了,但为时已晚。

有些伤害一旦造成,就永远无法弥补。

我将他的骨灰撒向大海,任凭海浪将它们带向远方。

或许在某个地方,他能与孩子们重逢。

  1. 上一章
  2. 目录
  3. APP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