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总?!”一名戴口罩的医生看着闯进来的季落庭,假装惊了惊道:“季总,柳小姐下体撕裂、嘴角、身体多处瘀伤,这些确实是被侵犯后的痕迹,但这些并不是最关键的。”
“关键是因为一根锋锐的钢管插入了柳小姐侧腹,肾脏大出血,现我们正在急救。”
“大出血?”季落庭一惊:“有生命危险吗?!我告诉你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都必须要治好她!!”
“这...器官不同于外伤,器官坏了就是坏了,这不是医疗手段能填补好的。”
看医生为难的表情,季落庭的眼神彻底冰冷了下来。
即使是早就知道季落庭煞气重,医生也不免瑟瑟发抖,赶紧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词:“除非能换一颗新的!”
季落庭望了望医生,声线冰冷的说道:“那就换新的。”
随即伸手掏出手机:“给我安排温涟出狱,我要割她肾!”
一路上,季落庭车开的飞快,十几分钟就从市中心最好的医院开到边关女子监狱。
被女囚们打的遍体鳞伤的温涟,此时正蜷缩在湿冷的草席上发抖。
牢门碰撞的声音又响起来,温涟忍不住一抖,慌张的抬头望去,干净整洁的季落庭正急匆匆从最外面走来。
季落庭满脸的焦急,让温涟鼻头一酸。
“落庭!”
干净的季落庭在这监狱里就仿佛带着一层闪光,焦急的神色让温涟以为他终于明白了真相,来带着自己离开。
温涟忍着头皮与身体的疼痛,艰难的从草席上爬起,一脸欣喜的就朝季落庭踉跄走去,然而牢门打开,还没等温涟扑进季落庭的怀抱,就听季落庭冰冷的道:
“狠毒的女人,你不光毁了如月的清白,还想要她的命?!现在,我就把你的肾赔给她!”
说着,,季落庭身后的保镖就一把抓住了温涟的手腕,将她猛地往外一带。
温涟还没反应过来,就脸朝下摔倒在地上。
钻心的疼痛传来,但内心的惊惧更是宛如海啸。
温涟惊慌的从地面抬头:“季落庭你什么意思!你想要干嘛!?”
“少废话,带走!”季落庭冷漠的挥手。
温涟发觉季落庭是认真的,认真的想带走她割肾,顿时惊骇的用另一只手抓紧地上的石缝。
“季落庭,你疯了吗!我怀着孕!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!!”
保镖大力拖拽着她,温涟只觉得手指疼痛不已,指甲盖已经有外翻的趋向,钻心的疼痛袭来,温热的鲜血从之间流出,温涟发出无声的哀嚎。
但是一想到后面的结果,她浑身颤抖着不放手。
季落庭没有发话,只有新进来的几名保镖上前掰她的手指,温涟疼的意识模糊,只有一股信念让她咬牙坚持。
此时季落庭走上前,一把将她的头狠狠磕在地砖,然后拽起她的头发,逼她抬头,问道:“疼吗?”
温涟此时说不出话来,脸上都是血泪污渍,季落庭自顾自说道:
“如月被你毁掉清白时,也很疼。”
“我...没...有...”
温涟的嗓子断断续续的发着音节,她几乎是被季落庭亲自押着进了医院。进了手术室,温涟刚躺上手术台就猛地警醒,医生赶忙吩咐护士:“快打麻醉!”
“不用。”
季落庭按着温涟的脑门,残忍的站在床头看着她:“不用打麻醉。”
医生愣了:“可...可是......”
温涟还在手术台上挣扎,季落庭则语气残酷且冰冷的,俯身靠近温涟的耳朵:“毒妇,我要让你好好体会下,如月当时的痛苦。”
随后起身命令医生:“你如果不动手术,立马就会被医界除名!”
医生看着病床上意识不清,扔在挣扎的女子,一咬牙。
冰冷的手术刀深深捅进温涟的身体。
还在反抗的温涟登时觉得一阵钻心入肉的疼痛,手术室立马传来凄厉的喊叫,然而医生被季落庭威胁,只能咬着牙继续插入第二刀、第三刀、
温涟意识清醒的感受着手术刀接连入肉,身体颤粟却被人牢牢压制,头上的灯光晃着她的眼,她声音凄厉的叫喊,央求、求饶:“不要!不要!!我还有孩子,医生,我肚子里还有孩子,不要这样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