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4)
柳言下楼之时,天都黑了。
走路的时候,不太方便。
却是一脸满足,满眼甜蜜。
我躺在床上,回想柳言说的话。
觉得不对劲,太巧了。
以陈海的人脉,要制造一场人为的车祸,一点也不难。
查出真相,不仅是为了帮柳言,还要让陈海付出代价。
沉默少顷,我给刀疤打电话。
他是我的狱友,是社会人,贩毒被抓。
比我早出狱三个月,我们关系不错。
我不清楚刀疤的背景,没说实话,说受人之托,追查柳长河的车祸真相。
柳长河是柳言的父亲。
刀疤二话没说,爽快同意了,也没说费用。
我现在很穷,费用高了,真付不起。
幸好刀疤这家伙讲义气,说不要钱。
有了结果,到时请他喝酒,不醉不归。
“好!”
我挂了电话,却没告诉柳言。
万一是我想多了,柳言就空欢喜一场。
过了会儿,我又给中心医院的药剂科主任宋玉打电话。
这家伙点儿背,被上司坑了,说他吃回扣。
上司背景强大,他干不过,判了一年半。
我和他一个监舍,关系也挺好的。
为了安全,仍旧没实话,只说受人之托。
想查一查柳长河当年的治疗情况,以及用药量。
好多医院都有内幕,为了吃回扣,医生乱用药。
过了会儿,柳言上来了。
走路还是不太方便,却食髓知味。
坐在我腿上,勾着脖子,在耳边妩媚的吹口气:“阿峰!”
“宝贝,你想闷死我啊,我死了,你又要挨饿。”
抱得太紧,呼吸困难,我赶紧扒开小手:“刚吃了饭,休息会儿。”
“好嘛,我去洗一下。”
柳言滑了下去,在耳边吹口气:“等会儿,我好好的服侍你。”
“你会吗?”
我是福至心灵,一下就想到了,激动的不行,听说特别爽。
“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嘛,一边看视频,一边练习,很快就会了。”
柳言脱了小内,光着脚丫子进了卫生间:“峰,来个鸳鸯吧。”
“好!”
我脱了衣服,冲进了卫生间,一把抱住柳言,熟练的探索着。
洗了澡出来,柳言说累了,爬上床就睡了。
说实话,我都有点困了。
可我要等电话,不能睡。
柳言睡了之后,我去了书房。
电脑没设密码,开机之后,我开始寻找秘密。
电脑里没大秘密,只有一些视频。
除了教育片,还有陈海和女人亲热的画面。
我随便浏览了几个,发现这些女的身材都火辣。
年轻漂亮,身材火辣,这是共同特点。
如此看来,陈海就好这一口。
也是男人的通病,没男人能抗拒这个。
太累了,我在书房睡着了。
睡得正香,被电话吵醒了。
抓起手机一看,是刀疤打的。
刀疤有人脉,要查这件事,应该不难。
以后要报复陈海,可能得找刀疤帮忙。
我有点激动,赶紧接了:“情况如何?”
(5)
“罗峰,你小子可以啊,真被你料中了,背后真有猫腻。”
刀疤说了结果:“人已经抓住了,你小子,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“多谢刀哥,这事解决了,一定请你喝酒。”
我想了想,决定亲自去接当年的肇事司机。
上楼看了看柳言,发现她睡得正香。
留了张纸条,匆忙走了。
去的路上,接到宋玉的电话。
宋玉说,手术之类的没问题,可用药真有问题。
好多进口药,可用可不用。
要是用产国货,费药至少减半。
“谢谢!”
如此结果,也在意料之中,大医院都有内幕。
医生也是人,要养活妻儿老小,吃回扣很正常。
进口药昂贵,利润大,回扣当然就高。
有的医生,灰色收入比工资还高,肥得流油。
在刀疤那儿,我见到了肇事司机。
盘问了几句,证实了当年的事。
车祸的确是陈海策划的,给了他一笔钱。
他怕陈海阴他,就录了音,留了一手。
“看样子,这件事该结束了。”
我进一步核实了证据,并拿到了转账凭证。
带着机司回到柳言家里,叫醒了她。
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:“所谓的车祸,全是陈海策划的。”
“畜生!”
柳言眼前发黑,差点昏了过去。
真没想到,陈海如此阴险。
为了得到她,找人算计父亲。
她也愚蠢,轻易就上当了。
被陈海那种人渣玩弄于股掌之间,害人害己。
“峰,对不起!是我太愚蠢了。”
柳言紧紧抱着我,哭成了泪人儿:“现在就摊牌,我要和他离婚。”
“仅凭这些,恐怕不够。”
我用不干胶封住司机的嘴,拉着柳言走到电脑桌前。
说了电脑里的秘密:“他很自信,不在乎你用视频威胁他。”
“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脚,有了这些视频,他必须离婚。”
柳言看了几段视频,全复制到手机里。
吃了早饭,盘点了陈海的财产。
做了一些准备,给陈海打电话,放了司机给的录音。
“陈海,离婚吧,给我1000万,作为补偿。”
“柳言,你真是那个大,没脑啊。”
陈海冷笑:“仅凭一段录音,没卵用,离婚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是吗?”
柳言将陈海出轨的视频发了过去:“视频曝光后,结果如何?”
“柳言,你会后悔的,我现在就订机票,下午回来。”
陈海气得差点砸了手机:“我没回来之前,千万不要干傻事。”
“只要你信守承诺,我也不想两败俱伤。”
柳言挂了电话,一把抱住我,激动的亲吻着。
她用特别的方式,庆祝这次的胜利。
事后,我有点懵。
从没想过,我自己有如此放纵的一面。
以前,可能是没机会吧。
也许是柳言,是她的奔放感染了我。
有人说过,男女之间的事,需要互动。
当天下午,陈海回来了。
进屋之后,发现我坐在客厅里。
柳言跟小猫似的缩在我怀里,他一下就愤怒了。
冲到跟前,对着柳言的小脸,一耳光呼了过去。
“陈海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我抓住陈海的爪子:“说正事吧,闹大了,你的公司就完了。”
“劳改犯,你太幼稚了。”
陈海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,掏出手机,放了一段录音。
砰!
柳言滑了下去,一屁股跌坐在地,眼神空洞: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