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因为他也曾是位父亲吧。
老耿没有迟疑就满足了我的要求。
把嘴巴早已被胶带封住的苗苗,抱起来送到卧室,还细心的关好房门。
然后他就拉了把椅子,坐在不远处冷冷地盯着我。
我知道他想报复,他想看到我不堪和出丑的样子。
可是我就偏不让他如意。
我疯狂的掐自己,咬自己的手腕和嘴唇。
我要以此来抵抗身体深处迸发出来的那异样感。
见状,老耿的嘴角却露出一抹不屑。
想来他是对自己的药,有着极为强大的自信。
事实也证明,他是对的。
给马那种大型牲畜用的催产药,又岂是我这样的体重不过百斤的小女人所能抵抗的。
就在我拼命伤害自己,想以疼痛换清醒,最后把嘴唇咬的都沾满鲜血之后,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。
它们仿佛有了意识一样,开始擅自行动。
随着我的衣裳裙子被逐一撕烂。
我也陷入了半无意识的状态。
随后,我的身体越来越热,眼睛能看到的任何东西都是一片血红。
就在我被心里的这把火快要烧成灰烬,想要一头撞在墙上之时。
一把宛如铁钳的大手按住了我!
闻着对方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,我突然爆发了无穷力量。
一把将他抱住,然后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纠缠过去。
抓住了老耿,对我而言就像咆哮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。
而他,也没能守住初心,和我在地板上翻滚到一起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边突然传来了砸门声。
然后老耿就慌张的穿上衣服,从阳台爬了出去。
一天后,我在医院中苏醒。
守在外边的两名警察马上进来,对我进行了一番问话。
这个时候我才知道,那天老耿也没有逃掉,因为他当兵的时候负过伤,一条腿不便。
刚顺着排水管落到地面,就被追下去的警察给按住了。
见我表情复杂,一位民警就拿出录音笔道。
“李雪,你不用担心老耿还会跑出来伤害你,他已经被关在看守所里了,现在你只需要配合我们公安机关陈述案件经过,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。”
我却偏着头故作不解的问那位警官。
“为什么要对他严惩,他犯了什么罪?”
年轻警官愣了一下,用那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瞪着我。
“他入室抢劫还强暴了你,并且用那种过份的药,不是犯罪是什么?”
我眨着眼道:“谁说我被强暴了,我是自愿跟他睡的好不好!”
年轻警官彻底震惊了,他甚至想伸手来摸我的额头。
另一位老警官拦住了他,意味深长的道:“大夫说她是完全清醒的,现在怎么说都是她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可,可她家的邻居们,明明在报警时说有人闯入绑架,她还尖叫救命了?”
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还显稚嫩的警官,没有说话。
老警官摇了摇头:“如果受害人说没有,那再多的邻居指认也没用!”
然后他就转头看向我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,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随时打电话。”
老警官转身就要离开,我一急就开口喊住了他们。
然后我说出口的话,却把自己也吓了一跳。
“你们能把老耿放出来吗?他不是个坏人。”
“这个不好说,还要看上头怎么定,但你们闹的动静不小,属于严重扰乱社会秩序,恐怕他最少也得蹲几个月拘役。”
交代完这句他们再未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