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~叮~”口袋里手机响起。
“喂?妈。”
“儿子啊,你在上班啊?”
“是。”我边接电话,边继续手里的工作,“有事?”
“那个香鼎你早上敬香了吗?今天初三啊!”电话里传来老妈的怒吼声,“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,我怕你死了都是火葬场的来电!你……”
香鼎是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伴着我长大的东西,每到初一十五,必定要奉上三柱清香。
我妈说,要是漏一次,我就会发病了,精神错乱,出现幻觉。
所以每到初一十五就必然会打电话过来催。
还有一个日子就每年的八月初三。
“我好像……忘了……”
这话一出口,电话那头却突然静了音,“妈?”
半响,电话那头才传来支支吾吾问话,“你……你说你忘了?儿子啊,别酱,妈害怕!”
“什么呀。喂?妈?”电话那头一阵沉默。
她吼道:“赶紧回去给我敬上!!!”
“我在上班呢!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“儿啊,你自求多福吧!”
第二天,我在店里更衣室,准备换衣服上班。
将黑色马甲和里面的衬衫换下,突然腰间一紧,后背被什么东西贴上,我赤着上身僵在原地。
冰凉的触感在这个炎热的夏季让我尤为敏感,就像有人从背后拥着我,将我压在橱壁上,我胸前毫无遮拦的与柜门紧贴,全身动弹不得,一只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摩挲游走。
“啊……”让我不禁惊叹出声。
这时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了,压着我的力道一下松开,我立马站稳身子,取出衬衫套上。
陈浅走了进来,“早!”随后在我间隔几个储物隔的位置换衣服。
“早。”我应了一声,本该穿好衣服就出去的我僵在原地。
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,在我后颈窝处,恍若无物般,游移而下。
“呃……”轻柔的触感让我全身微颤。
“喉咙还没好啊?”陈浅这时出声问道。
“唔……是啊。”我强忍着阵阵酥麻说道。
那触感并没有就此停下,不轻不重的揉捏着,在敏感的边缘摩挲。
我忍着酥麻,微微喘息,一手按住那不断作乱的无形的手,一手捂住嘴,姿势怪异。
“兰序?你怎么了?”陈浅疑惑的看着我。
“唔……突然肚子痛……啊……想……嗯……”
“那你先去厕所吧,我先顶着。”陈浅说完就出去了。
那些羞耻的触感从陈浅出门后就消失了。
突然想起昨天老妈交代的事,我给忘了!!!
八月初三是那位的生辰……
我低头看着身下支起的小帐篷,赶紧穿好工服,围上半身围裙刚好可以遮挡住。
晚上下班再回去上香,应该没事的!匆忙跑出更衣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