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岁暖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,突然觉得很陌生。
这一次,她不想再陪他玩这个游戏了。
所以,这一次,她不会如他所愿,再去卑微祈求。
他们之间,彻底结束了!
她用力擦干眼泪,继续收拾着行李。
可收拾到一半,却发现母亲的遗物不见了。
那是一条很旧的银项链,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东西。
乔岁暖翻遍了整个衣帽间,连床底都找过了,可那条银项链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。
她坐在地板上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衣角,书房除了她,只有晏沉进来过。
想到刚才在民政局门口听到的聚会地点,她咬了咬唇,拿起外套出了门。
会所包厢门口,隔着厚重的门板,里面的笑声已经清晰可闻。
“我赌五天!乔岁暖肯定撑不过五天就得来求阿沉复婚!”
“五天太长了,谁不知道乔岁暖没有阿沉不能活,我赌三天。”
“我赌一天!上次她不是当天晚上就跪着求阿沉别离婚吗?”
“阿沉,你赌多少天?”
包厢里安静了一瞬,晏沉坐在正中央,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酒杯,眼神晦暗不明。
就在他要开口时,乔岁暖豁然推开门,一字一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