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怀孕八个月的老婆,被赵天豪绑了。
他当着我的面,用刀剖开她的肚子。
老婆撕心裂肺的惨叫,成了我这辈子的噩梦。
我跪着求他,磕得满脸是血,他却只是冷笑。
后来,我被卖到缅北,成了他们嘴里的‘臭猪’。
毒枭问我:“会不会制毒?”
为了活命,我说会。
在这里,弱肉强食,生不如死。
但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
现在,我这条烂命只为一件事:“让这群畜生,血债血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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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求你…...求求你放过她…...”
我的额头一下一下砸在水泥地上,鲜血糊住了眼睛。
铁链勒进我的手腕,可我还在拼命磕头,像条被踩断脊梁的狗。
“赵天豪,我给你跪下了…...你杀我,杀我就行…...”
我的声音哑得不成人样,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。
林雪柔被按在肮脏的床垫上。
她怀孕八个月的肚子高高隆起,苍白的小腿在剧烈颤抖。
赵天豪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,金丝眼镜下的眼睛带着残忍的笑意。
“秦华,你以前不是很狂吗?”
他皮鞋尖碾着我的手指,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,“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求我?”
我痛得眼前发黑,可还是挣扎着爬向他,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的腿。
“豪哥…...豪哥我错了…...”
我声音忍不住的发抖,“你让我做什么都行…...别碰她…...她怀着孩子…...”
林雪柔在哭,可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惨叫出声。
她看着我,眼睛里全是泪,却还在对我摇头,用口型说:“别求他…...”
可我能怎么办?
我只是个普通人,一个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的废物。
赵天豪一脚踹在我脸上,我听见鼻梁骨断裂的声音。
“把他绑好了,让他好好看着。”
……
当那把手术刀划开雪柔的肚皮时,我终于崩溃了。
“不要!不要!雪柔——!”
我发疯一样挣扎,铁链深深勒进皮肉里,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喷涌而出,看
着赵天豪的手伸进她的腹腔——
“啊——!!!”
我的惨叫不像人类发出的声音。
雪柔疼得全身痉挛,可她还在看着我,嘴唇颤抖着,用尽最后的力气说:
“秦华…活下去…”
然后她的眼睛就暗了下去。
……
我被塞进集装箱时,嘴里还含着雪柔的一缕头发。
“求求你们…让我埋了她…”
我跪在地上,额头抵着肮脏的铁皮,“我什么都愿意做…...”
看守的枪托砸在我太阳穴上。
“闭嘴,臭猪。”
黑暗吞没我的时候,我听见自己跟个孩子一样抽泣。
我输了。
输得彻彻底底。
三个月后,在缅北的毒枭营地里,我终于学会了不再哀求。
当达丹的砍刀架在我脖子上时,我盯着他,突然笑了。
“杀了我。”我哑着嗓子说,“或者让我变得更狠。”
因为现在的我,连下跪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雪柔死了。
我的孩子死了。
而我,连报仇的力气都没有。
我只能活着。
像条野狗一样活着。
直到我能咬断仇人的喉咙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