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攥住兄长的衣袖,指尖发颤:
“兄长……我突然想起药圃的灵植还没收!”
沈砚之猛地甩开我的手,声音响彻整个药堂:
“整日就知道偷懒!昨日让你整理的百草纲目到现在都没誊完!”
他转身就走,却在经过太子身旁时突然停下:
“殿下恕罪,家妹愚钝,耽误您查案了。”
宋聿年的目光如寒刃扫来。
他嗓音低沉:
“你很直接?”
“那便从你开始查。”
我浑身僵住,脚底如灌铅般沉重。
谷主见状,连忙上前打圆场:
“殿下,这丫头胆小?不如先查别的弟子。”
出乎意料,宋聿年竟未反驳,只冷声道:
“凶手腰身……”
他抬手,修长五指张开:
“约莫那么细。”
我呼吸一滞,那夜他掐着我腰时,掌心正好能环住。
眼看就要轮到我,忽然瞥见药架后的密道,那是通往药圃的捷径。
我悄悄后退,却被一柄折扇抵住后腰。
沈砚之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,声音却恭敬:
“殿下,家妹那日一直在药圃,弟子可以作证。”
谷主立刻附和:
“是啊殿下!这兄妹俩自幼形影不离,何况砚之是我们下任谷主,知微断不可能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我带着兄长已经溜之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