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扫向他袖口,那里是有一道疤的。
五年前我出国那天,许西洲追我车时,出了车祸,手臂受了贯穿伤。
那道疤让他与军校失之交臂,也让本该意气风发的特战军官如今只能待在派出所里。
“想好了吗?立案还是调解,立案的话,我去拟***状……”
“不立案了。”我故作轻快打断,“她是我老板娘,一场误会而已……”
许西洲甚至没听完,就拿起响起的手机,转头就对不远处的同事喊话。
“小韩,帮我调解一下这个案子,我现在有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是要去接嫂子了吧?”
许西洲不置可否,很快要走。
我心口沉了沉,就听见自己微颤的声音问。
“许西洲,你结婚了吗?”
许西洲垂在身侧的左手,无意识蜷缩了一下。
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注意到,他无名指上戴着一只戒指。
哑光银质,款式简朴。
许西洲没有转身,只是声音就像淬了冰:“与你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