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韶华，你疯了

疯的还在后面呢，我撸起袖子薅住王招娣的头发直接向后一扯，又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

我打不过小混子，还打不过你这张贱嘴你出门摸开塞露了，满嘴喷粪，敢造我的谣，我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

王招娣终于害怕了，哭喊着别打了，我错了，我也是听人说的

我抬起的手停下，却没有放下来，看着王招娣肿胀的脸，我怒瞪着双眼，咬牙切齿地问

那是谁说的

王招娣颤抖着手指向我身后，含糊不清地吐出三个字

白……雪、莲……

我猛地转头，只见白雪莲正目瞪口呆地站在我身后

我松开王招娣，向她走去，每迈一步她就害怕地向后退一步

白雪莲，你污我清白

白雪莲声音颤抖地狡辩

我又没说错，你难道不是那天被几个混混在胡同里糟蹋了你这么多天不在家，不是没脸回来跑出去了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，还敢回来

那天在胡同里的事，只有警察和袁衡知道，袁衡跟我去广州进货现在还在家里睡着，根本不可能是他说的

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

面对我的质问，白雪莲脸色有些发白，头上冒起了冷汗，她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

她不说，我心里却有了判断，那条胡同从没听说过发生抢劫之事，怎么偏偏就被我遇上，白雪莲是知道袁衡把钱借给我的

我眼睛微眯冷笑一声，看不出来，你还有这份心机

我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向白雪莲，她被打得一个踉跄

这一巴掌，是打你造谣我

我抬手又要打第二下，白雪莲她妈惊得猛地冲过来，哭喊着杀人啦，何韶华杀人啦

我一个用力将白雪莲她妈推倒在地，再次抬手冲白雪莲挥去，抬起的手腕却被人死死扼住

袁衡怒瞪着我，何韶华，你一大早发什么疯

白雪莲见袁衡赶来，终于也回过神，捂着被打的脸哭着扑进袁衡的怀里

袁衡心疼地轻拍她的背安抚，声音低沉又冰冷

何韶华，跟雪莲道歉

我冷冷地看着袁衡，你知道她背地里说我什么吗就让我道歉

袁衡紧锁着眉头，声音带着怒气

不管她说什么，都不是你动手的理由你这个性子，还怕别人说吗就算是说了，又能让你少块肉还是怎样

你就是欺负雪莲柔弱，性子软，赶紧给我道歉

我只觉得心口被一块大石堵着，让我呼吸都变得困难，眼圈有些热，我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

我要是不道歉呢

袁衡怨毒地看着我，冷哼一声

不道歉，就马上还钱

我死死地攥紧拳头，抹了一把终于掉落的眼泪，嘴唇绷得紧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