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狗多年,反被狗咬。
我第一反应不是愤怒,而是气笑了。
陆昂也不想想,当初他家破产,他孤苦无依。
能爬到如今的高度,都是依仗谁?
我额角青筋直跳,扯松领带,挽起衬衫袖子,正想踹门。
又听见几人议论:「听说韩观年回国了?」
我踢出一半的脚收回来。
「他可是许多人的白月光,长得好能力强,还不高傲,比秦敛脾气好多了。」
门的缝隙太窄,有的词听不清。
只听见他隐晦不明的感叹:「韩观年,他终于是回来了……」
「陆昂,我记得你和韩观年读的是同一所大学,他不会也是你白月光吧?」
「韩观年跟秦敛比起来,怎么样?」
陆昂竟认识韩观年?
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。
唯一一次,是我和韩家有合作项目。
陆昂破天荒问我项目负责人是谁。
听到不是韩观年,而是韩观年的姐姐后才放心。
我探头往门缝里看。
陆昂极度厌恶道:「别把秦敛和韩观年的名字放到一起,听起来就恶心。」
恶心?
我咬了咬舌尖,一股血腥味弥漫开。
相伴五年,没想到会换来如此评价。
在白月光面前,我竟比垃圾还不如。
陆昂,你好样的!
这么多年,还没人敢这般打我的脸!
我闭上眼深呼吸一口,将袖扣送给一旁的服务员。
大踏步离开。
白月光是吧?
我倒要看看,这个白月光究竟是何方神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