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:《救命!小青梅她美得不可方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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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彻底关上,他单手捂住脸,耳根通红。

他看见了,是个美人。

原来不是清纯的小白花,是极度媚人的长相。

她靠近鼻尖的地方,有颗小痣。

是标准的美人眼,不似杏仁一样圆,却也不过分狭长,长睫浓密覆盖,眼尾恰到好处的上挑,笑盈盈的。

她有美人尖,高颅顶,额头两边的碎发随意散落,麻花辫从后面看也乱乱的,是慵懒的美。

小姑娘脸小,但抿唇的时候,脸两边会嘟出点肉,看着就很松软好捏。

她穿的和她长得,反差很大,那突然的转头,让严子仲想扒开电梯的门,再好好看看。

他对着自己的脸疯狂扇风降温,看她一眼,是真要命。

“那人就是严子仲?我们学校好多女孩子喜欢他呢。”

“包括你吗。”

傅文斯看了一眼严子仲离开的方向,挑眉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仅仅因为书眠提了他一嘴。

她摇头,“我不一样。”

小姑娘两只手抱上他的手臂,眼里透着狡黠。

“我只喜欢你。”

傅文斯收回目光,隔着衬衫,书眠都隐隐发觉他的肌肤越来越灼烫。

他大概跟严子仲没什么不一样。

看她一眼,是真要命。

书知言回学校之后,余姝已经坐在食堂里,余姝嘴刁,纵使大学的食堂搞得再丰富多样,她也从不在食堂吃。

书知言提着自己做的饭团,往她那里走去。

余姝的对面,坐着一个男生。

年纪和书眠一般大,他认识,是余姝的得意门生。

看见他来,男生立马起身跟他打了招呼。

书知言点头示意他坐下,男生乖巧,端端正正坐着。

“这就是盛裕,这次数学大赛的冠军,这孩子,可优秀了。”

她笑,眼底难掩对盛裕的赞赏。

书知言轻扫了一眼,便没再看他。

盛裕是刚好遇见余姝才上前问候的,其实,也带着目的。

目的是书眠。

他还没问到什么,书知言便来了。

男人很明显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,压迫感极强,洞察力敏锐,扫他一眼,好像就足以看透。

他借口有事,落荒而逃。

他走后,书知言轻嗤一声。

“你嗤什么。”

余姝看向他,有些好奇。

“我当真以为他乖巧呢。”

“这孩子还不乖?”

“阿姝,我比你更懂男人。”

他垂眸,打开保温杯替她倒水。

差远了,如果硬要拿盛裕跟傅文斯比的话。

是盛裕差远了。

他看见了耳洞,耳垂一点红,证明盛裕在看到余姝后,刚摘的耳钉。

耳洞不重要,顶多证明他曾经叛逆,或是个人喜好。

但烟味太重,这股烟草味沾在衣服上,是散不掉的。

余姝这鼻子废,离她稍微远点,她便什么也闻不出来。

书知言低眉,手指轻轻摩擦着保温杯。

傅文斯身上,就没有这种味道,至少和书眠待在一起的时候,不会有。

书知言微顿,表情有些苦,归根结底,最后都还得是傅文斯,才称得上满意。

……

盛裕出来后就有狐朋狗友勾搭上来,他轻啧,有些恼火。

“盛哥,谁让你不爽了?”

“还能有谁。”

兄弟递烟,他用嘴去接,他咬住烟尾,便有人争先恐后为他点燃。

“不是吧,又跟书眠有关?”

“我说盛哥,都这么久了追不到就算了,不就是一辆车吗,输就输了。”

有人故意挑拨,盛裕扯起嘴角低骂了一声。

“爷会输?都给我等着看。”

他仰了仰下巴,双手抄进口袋里,傲的不可一世。

其实不是他喜欢,只是面子过不去,都说他行,他总不能自己说不行。

他吐出一口烟,眉头紧锁。

书知言的女儿,难搞。

坐在树下长椅上看书的颜伊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过,她轻轻推了推眼镜,盯着那被簇拥着的背影。

她眯眼,摘下眼镜,给书眠发了消息。

“啪嗒”。

手机掉在地上震动着,书眠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,是颜伊的消息,大概没有什么急事,发了两条就没再打扰。

她也没急着去看,现在有人比她更着急。

她被抱坐在办公桌上,勾住男人脖子,男人护住她的后背,知道她无力了,怕她倒下去,却又不舍得放开她的唇瓣。

他什么都不能对她做,除了吻以外。

他少亲一秒,都觉得是亏了。

一天就24个小时,而她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,最多不超过12个小时。

他想,要是12个小时,都能用来吻她就好了。

他不想休息,即使无法喘息,也不想跟她的舌齿分离。

他快要爱上这青涩又泛甜的薄荷味,着迷、上瘾,最后不可自拔到沉沦,想将这两片柔软侵吞。

她越发的脱力,最后勾住他脖颈的手都垂落下来,她双手抵上他的胸口,嘤咛着推拒着。

一旦她出现不想继续的举动,他就会干脆的放开。

他的失控,她承受不住的。

总不能让她憋着气,一直痛苦。

他离开她的唇瓣,弯下腰,埋入她的颈侧猛吸,感受到了强大的吸力,她后背挺直。

那上头的薄荷味道让傅文斯飘飘欲仙。

他嘲笑自己,像是个贪婪的瘾君子,偷藏了属于自己的罂粟后,爱不释手。

“你不工作吗。”

“你明知道,我会分心。”

他叹口气,无奈又宠溺,她后背颤起来,在笑。

她笑时,鼻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边,痒痒的,像一只无形的手,勾弄着他动荡漂浮的心脏。

他遭她的笑声蛊惑,满脑子尽是她绯红的脸,湿润的唇,乱了的发丝,褶皱的裙角。

文件哪有她好看,工作哪有陪她重要,她勾勾手,他就弯腰,为她倾倒。

“傅文斯,你栽我手里了。”

她轻咬他的侧脸,男人眼睫轻颤,忽而勾唇。

他是栽倒了,从此一蹶不振,甘愿做她裙下臣。

是她惑了他,他手无缚鸡之力,放弃抵抗。

“你可怜可怜我,对我负责吧,眠眠。”

他双臂抱住她的后背,像两条枷锁,将她禁锢在深渊之地,不能逃脱,呼救无效。

她快要在他怀里窒息,潋滟的唇瓣翕张,她渴求着氧气。

这是他第一次向她展露,这可怖的占有欲。

她双手掐上他的双臂,腰背都因为他双臂的收紧挺直异常。

“别抱这么紧……”

她唇瓣在颤动,是真的难受了。

他微抬眼皮,眼里闪烁着稀薄的幽光,忽明忽暗,忽暗忽沉,深邃不见底。

她在他瞳孔的正中央,那幽蓝的瞳底像海面,他的欲望掀起万丈浪潮,将她吞噬,又将裹进深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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