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平静地拿开报告,镜片后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:“叶礼舟,我警告过你,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无理取闹?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妹妹疯了!我爸爸还在牢里!这一切都是因为时景行!因为你!”
“够了。”她站起身,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“时景行在上次行动中受到了惊吓,引发了轻微脑震荡,至今还在休养。你不要再去打扰他。”
那一刻,我看着她清丽却冷漠的脸,心里的最后一丝温情,彻底碎裂。
我提出了离婚。
她的反应,是直接将我软禁在了我们的婚房里.
软禁的日子里,我接到了医院的病危通知。
叶晴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反应,器官开始衰竭。
我疯了一样地砸门,哭喊,求她放我出去。
她终于来了,带着两个保镖,和我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——时景行。
时景行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衫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:“礼舟哥,你别这样,姜姜也是为了你好。外面那些记者太疯狂了。”
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冲上去想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,却被保镖死死按住。
姜清清站在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像在看一只蝼蚁。
她手里拿着两份文件。
“签了它。”她声音冰冷,“一份,是离婚协议。另一份,是公开声明,承认你之前的举报纯属污蔑,向时景行督察道歉。”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:“姜清清,你做梦!”
她轻笑一声,将文件扔在我脸上:“叶晴的医疗团队,是联邦最好的。你父亲在监狱里的‘待遇’,也可以得到改善。签不签,你自己选。”
这是***裸的威胁。
用我最亲的两个人的性命,来逼我就范。
“你……是魔鬼……”我咬着牙,每个字都带着血。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她毫不在意,看了一眼腕表,“我给你五分钟考虑。”
时景行在一旁柔声劝道:“礼舟哥,我知道你恨我,但事情已经发生了。你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要为妹妹和伯父想想啊。”
我看着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滚!”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。
五分钟后,姜清清失去了耐心。
她蹲下身看着我:“叶礼舟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?”
她的眼神,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和绝情。
我忽然觉得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