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带着白月光和儿子参加亲子会时,我阑尾化脓,急需他签字
老公我没空陪你演戏
儿子那你死吧,死了我就有新妈妈了
为了活命,我含泪告诉护士
我老公死了,我去哪里找家属签字
话落,老公死对头走过来,搂着我的肩膀嗤笑
吵架而已,不用到处说我死了吧
老婆
我今早发高烧,浑身骨头都烧痛的那种高烧
但想起路西出门前的再三交代,还是咬牙,耗费四个小时,给他做了近百人分量的生日菜肴
然而,到了约定时间,路西却没有回家
打他电话没人接,打他爸爸路稷白的电话也没人接
我左眼莫名跳得厉害,心里也隐隐不安
直到联系上路稷白的司机,才知道他们邀请同学去了海鲜餐厅
我脑壳蒙了一下
不是说好了来家里庆祝的吗
怎么会去了海鲜餐厅
怎么没人提前通知我
望着家里精心准备的十桌饭菜,我不敢置信,如遭雷劈
司机接了视频
高端的海鲜亲子餐厅里
路稷白和路西,与一群同学家长,有吃有喝,有说有笑
尤其是路西旁边那位身穿黑色吊带,红唇卷发的女士
一会温婉地给路西拆蟹腿,一会娇羞地咬住路稷白剥好的虾,一会又像女主人般大方招待宾客,笑得分外灿烂
她叫沈诗,是路稷白的白月光
在我的印象里,六年了,路稷白从未带着我和儿子出去吃过饭
我在他那里得不到的东西,他轻而易举地给了另一个女人
让她以一家三口的状态,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公众视野
我越看越不舒服,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,他们每笑一次,巨石就重上几斤,直至压得我喘不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