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殡仪馆掉包身份之后,我连忙攥着护照前往了东南亚。
东南亚的破诊所里,吊扇吱呀作响。
老医生用缝衣针给我缝合伤口,手法粗糙得像在补渔网。
我忍着疼听他说病症:
“***没了,左肾缺一半。”
他吐掉嘴里的烟头,
“这样都能活,阎王爷都嫌你命硬。“
***起桌旁剁骨刀,刀刃映出腰间的疤痕:
“阎王不收,我自己来讨债。“
对靳司寒的恨,已经深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