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以为我全程不知情,
却不知道,眼罩下的我,早就泪流满面。
他们离开后,
我擦干眼泪,缓缓拨出一通电话。
“实验室下半年的所有研究成果,全都投给陆氏的对家公司。”
……
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。
“可说实话,当年那场意外也不是温宁的错。宴哥,你今晚这么做真的太过了。”
陆则宴轻嗤一声:
“那又怎样?弯弯变成这样,总得有人付出代价。温宁享受了这么多年陆家的优渥生活,她就该还。”
陆则宴像是想到了什么,顿了顿,继续开口:
“我知道她是真心待我,但我的心里只能装下弯弯一个人。”
“至于温宁,等她偿还完她的债,我会给她一个孩子,也算是对她负责了。”
我死死捂住嘴,眼泪无声地淌了满脸。
等我反应过来时,我已经跑出了家门。
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上,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,又缩短,周而复始。
我想起了那年的大火。
那年陆弯弯出了车祸,陆则宴逼着我给她输血。
晚上医院线路故障,起了大火,火势起来得极快。
浓烟滚滚,我被困在洗手间,用湿毛巾捂住口鼻,侥幸等到救援。
但陆弯弯的病房离起火点更近,吸入过多有毒烟雾。
虽然捡回一条命,大脑却严重受损,心智永远停留在了五岁。
后来,在病房外,他疲惫地靠着墙,眼底布满血丝。
他看着我,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:“我不该叫你来,不该让你也陷进去,宁宁,对不起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