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到沈父沈母前面。
声音淡漠:
“叔叔阿姨,沈齐蘅欺我太甚,还将爷爷幸苦编写了数十年的科研书毁了。”
“这婚,结不了。”
沈父沈母痛哭流涕,气的连扇沈齐蘅十个耳光:
“你个没出息的东西!”
“蒋老让我们隐藏他的身份就是为了不给你太大压力,结果你居然敢来机场堵人!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们在从商前就是蒋老科研所的学生,那次核事故是晓潇的爸妈拿命救下了我们啊!”
“我们两个苦求了三天三夜才让蒋老同意这门婚事,现在被你全毁了!”
沈母越说越激动,掐的沈齐蘅干裂的皮肤直冒血,自己也差点气昏过去。
“你还敢损坏蒋老的编书,嫌自己命大是不是啊?!”
“畜生!你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过吧!”
沈齐蘅这下也知道自己彻底完了。
他跌坐在地,直勾勾我,嘴巴张张合合,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沈父给了自己两巴掌,摇头痛叹:
“是我育子无方啊!”
沈母含泪握着我的手:
“晓潇,我们沈家自知罪过深重,不奢求你的原谅,只求你让我们领着孽子去医院探望蒋老一次!”
“不让这孽子亲自和蒋老磕头道歉,我良心难安啊!”
见状,一直跪在角落不敢作声的许沫纯父母也拽着女儿的头发,跪爬到我面前。
涕泪横飞:
“还有我们家也是!”
“求您开恩,允许我们带着贱女亲自登门给蒋老磕头道歉吧!”
“就是你这张贱嘴惹了蒋小姐!”
不等我开口,许父突然暴起,将许沫纯一脚踢翻。
许沫纯来不及呼痛,便被许母跨坐在身上撕烂了嘴角。
“你个千刀万剐的!你惹谁不行,你要惹上头的人!”
“早知道你这贱货是个天生扫把星,你个烂裤裆的!就该把你捻死在肚子里!”
“今天老娘非打死你不可,蒋小姐什么时候原谅你了我再停手!”
许母乱扇巴掌,用牙齿疯狂啃咬许沫纯的脸。
许父在一旁不停咒骂,猛踹许沫纯小腹。
惨叫连连。
我低头看向许沫纯,她头发被薅秃,漂亮的脸蛋此刻满是伤口血痂,眼里再无蔑视和高傲,只剩惊恐痛苦。
见我不说话,许母打的愈发卖力。
许沫纯的脸很快肿成了猪头。
“你个婊子精,骚浪贱!老娘今天就要你身败名裂!”
在许母撸起袖子准备要扒光许沫纯时。
我皱眉,叱咄道:
“够了!”
两人赶紧拖着许沫纯跪拜到我面前:
“蒋小姐,您行行好,放过我们家吧!”
“这个贱女任您怎么打发处置!丢进公海喂鱼!把她剁碎了喂猪都行!”
“我们不能丢了工作啊!我们还有个儿子,我儿子可什么事都没惹到您啊!”
许沫纯浑身巨颤,低着脑袋。
闻言,她眸底闪过一抹歹毒的恨意。
我正欲开口,医院里打来电话,说爷爷和陈队一切都好。
听到这个消息,我大喜过望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。
叔叔们也长叹出一口气,瞪着跪成一片的人群:
“还好蒋老没事,要不然你们所有人的命都不够赔的!”
九叔冷笑一声: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“蛟龙,现在就去将这些富二代家的公司全部注销资产,宣布破产结算!有官职的也全部撤掉!”
“是!”
不出半小时,全场人的手机嘟嘟响个不停,都是财务会计的电话。
但没人敢接,都跪的笔直。
除了许沫纯的爸妈。
在听到撤职消息的那一刻,他们疯了一般,尖叫着要休了许沫纯的命。
在巴掌即将扇下去的那刻,两人直直倒地,脖子鲜血狂涌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我要死也要拉你们陪葬!!!!!”
许沫纯双手紧握匕首,头发凌乱,形如恶鬼。
这匕首正是沈齐蘅想用来伤我的那把。
尖叫过后,她拿刀划过自己的脖子。
歪倒在地,抽搐了两下便断了气。
事发突然,所有人都傻眼了,不少人直接吓晕过去。
训练有素的蛟龙立马用黑色裹尸袋收好尸体,拖下去。
反胃感袭来。
我也支撑不住身体的疲惫,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