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:《前男友太贱了怎么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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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有力气开车?

怎么和五年未见的前男友又滚上床单的,齐清因也不太清楚。

反正是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。

确实是速战速决。

只是这个速不是指时间,而是指频率。

泡在浴缸里的齐清因已经被沈唯宗伺候着洗了两遍澡了,现在这是三次。

“有完没完?”

齐清因语气不耐,看着身边对她‘上下其手’的男人。

沈唯宗的脸颊两边还微微红着。

不是羞的,不是热的,而是刚刚太刺激的时候,齐清因打的。

他手上的动作不停,又给她涂了一遍沐浴露,等给人擦干净后,沈唯宗轻轻闻了闻她的颈间。

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上,酥麻痒意传来,齐清因忍不住躲了躲,皱眉问他,“干嘛?”

沈唯宗给人抱起来朝卧室走,低声说,“现在没了。”

“什么没了?”齐清因听得迷糊。

沈唯宗垂眼,对上怀里人的视线,意味深长说,“野男人的骚味。”

“……”

谁有他骚啊。

齐清因想骂他,但身体软的不像话,她好像感受不到下肢的存在了,只好在心里骂。

空窗了五年时间,任谁也承受不了这种力道。

她躺在床上,心安理得看沈唯宗忙上忙下的,一会清理地板,一会又拿热毛巾过来。

缓了一会儿后,她从床头柜拿过烟盒,放在自己嘴上。

齐清因对抽烟没什么瘾,通常是特别焦虑或者紧张的时候来一根。

但在这种欢愉后的情况下抽烟,她还是头一回,听说事后烟很好抽,她也来试试。

灰白色的烟雾顺着她的指尖蔓延,时不时的遮住了她的脸。

沈唯宗再次从浴室出来时,就看见她靠在床头,指尖夹着一根飘着一缕雾的烟。

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秒,继续往前走,看着她说,“少抽点。”

齐清因闻言笑了笑,靡丽的眸底带了些魅。

她看着眼前只穿了一身浴袍的沈唯宗,浴袍要遮不遮的,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衣服。

齐清因突然想到,她从来没看过沈唯宗抽烟。

那几年跟他谈恋爱的时候,他也一次都没有抽过。

齐清因突然来了兴趣,晃了晃手里的烟,问他,“我教你?”

话落,沈唯宗掀了掀眼皮,他的眸底晦暗不明,盯着那一缕袅袅上升的烟雾点了下头,“好。”

齐清因又拿过烟盒,想递给他一根新的,可就在这个时候,沈唯宗突然低头,借着她的手,直接含住了她刚才含过的烟头,轻吸了一口。

“你……”

齐清因都没反应过来,他就吸好了一口退出来。

沈唯宗看她有些恼怒的脸,嗓音沉哑的笑了声,下一秒,他轻松的将烟圈吐了出来。

看他没被呛到,齐清因移开眼,淡声说,“没意思。”

她把烟掐灭,也不想抽了。

齐清因坐起身,三下两下穿好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。

扣好最后一粒扣子时,她不留恋的丢下一句,“回去了。”

现在是凌晨三点多,天依旧黑着。

沈唯宗半倚着墙边,幽暗的双眸看着她,询问说,“我送你。”

外面的雪不知道停没停,这是入冬以来京市下的一场雪,就算雪停了,路上也结了冰,不安全。

“越界了啊。”

齐清因说这话的时候唇边还带着笑,明明语气温和极了,但沈唯宗就是听出来了一种疏离的感觉,像五年前分手时一样,她还是那么决绝,让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
沈唯宗系了一下浴袍带子,坐在旁边沙发上,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要与他拉开距离的女人,眼皮微微下耸着,“别误会,我只是好奇——”

他的视线下移到齐清因被大衣挡住的腿上,“你还有力气开车?”

齐清因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她轻描淡写的问,“你是太低估我了,还是太高估你自己了?”

她也不去看沈唯宗是什么表情,出门前洒脱留下一句,“今晚我喝多了,以后别联系了。”

沈唯宗的表情僵了一下,但马上恢复正常。

他确实在她的嘴里尝到了酒精味,但绝对没到喝多的地步。

沈唯宗手里把玩着刚刚摘下来的素戒,看着上面泛着的水光,他一点一点擦拭干净,点头称,“好。”

下一瞬,门就被人毫不留情的关上了。

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又重新恢复了静谧。

只听见沈唯宗一声沉哑的笑,他的眉眼垂下,看着这枚戒指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——

齐清因当然没有自己开车回去,她怕把油门踩成缝纫机。

刚才的话也就说给沈唯宗听听,她要是真自己开了车,保不齐路上会发生什么呢。

四点多的时候,齐清因回到了她父亲如今的住所。

别墅里的主人、佣人都休息了,没人看见她,齐清因长舒一口气。

其实也没有必要这么晚回家的,只是她爸爸齐燊要再婚了,明天是她与齐燊新婚妻子的一次见面,也不好迟到失了礼数。

齐清因不反对父母再婚或是谈恋爱,她受够了争吵环境下的窒息感,只要父母过的开心幸福,她是祝福的。

听说这任妻子,还是齐燊的初恋女友。

怪不得过了这么久还念着。

齐清因的父母由于家族联姻才绑在一起,很不幸,他们没有在磨合中成为神仙眷侣,反而成了一对怨侣。

在她的记忆中,两个人从来没有和颜悦色的时候,一直因为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吵得不可开交,导致齐清因一度想逃离这个家。

她十八岁考到了离家一千多公里的大学,到她快毕业时,父母离了婚,她出了国,也和沈唯宗分了手。

想到沈唯宗,躺在床上的齐清因明明刚才消耗了很多体力,却睡不着了。

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
其实不该再招惹沈唯宗的,分开了这么多年,就该当个陌生人。

可他那个***贱的样子,让她怎么忍得住啊。

黑夜里,齐清因望着天花板,在心里对自己说,就放纵这一次,以后离他远远的。

一次就够了。

——

齐燊与新婚妻子订好了这周五领证,领证之前想让双方子女都见一面,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。

齐燊起的早,也没吵女儿的睡眠,无论他与自己的前妻是怎么相处的,但他对待这个女儿还是和宝贝疙瘩一样。

不过在大事上齐清因还是分的清孰轻孰重的,昨夜她几乎没睡,今天起的也早,出来的时候已经化好个妆。

齐燊正在餐桌前用餐,看见她还惊讶了一阵,“怎么起来这么早,吃早餐吗?”

齐清因点点头,也走到餐桌前坐下了。

她看着齐燊一脸笑意的吩咐佣人拿几道她爱吃的早点。

齐清因明显能看出齐燊今日人逢喜事精神爽,五十多岁看起来像是刚四十的,就连穿着打扮也与平日的不同。

齐清因低下头,心里隐隐升起一种怪异的复杂。

以前他们一家三口一起用餐时,她从没在齐燊的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,她的妈妈梁婧也是,两个人都冷着张脸,一句话都不说,齐清因每次都吃的很快,她在那种氛围里待的压抑。

不幸的婚姻确实像个坟墓。

所以齐清因不想再重蹈覆辙了,她连恋爱都不想再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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