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壮被埋在了湖边的一座小山丘上，因是早夭，连大名都不许有。

直到他的小棺材被土掩埋，我才哭出声来。

自从生了囡囡，我明显感觉到铁牛对我兴致大减。但我并不在意，照顾孩子就已经够忙了。

可是大壮离开以后，他的兴致又回来了，总劝我动作快些，大壮说不定还能当回我们的儿子。

可丧子之痛痛彻心扉。比起再找个替代品，我更担心的是让囡囡重复哥哥的命运。

不管出摊还是在家，我都牢牢盯着囡囡，生怕再出意外，还经常索性搂着囡囡一起睡。

奇怪的是，对这种连街坊邻居都快看不下去的盯法，囡囡不仅不生气，还表现得对我万分依赖。

哥哥的死大概也吓到她了。思及此，我又心疼地搂了搂囡囡。

赵铁牛的意见倒是越来越大。孩子基本不用他管，他却怪我不肯让他跟囡囡培养感情。

今夜也是如此，他一边怨怼，一边用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样把我折腾得精疲力尽。

半夜下起雷雨，我惊醒起身，检查门窗，却听到女儿的房间传来细弱的哭声。

“乖女儿，别怕，爹爹还会害你不成?你小点声，要是吵醒了娘亲，就不能跟爹爹玩快乐的小游戏了。”

我从不知枕边人的声音可以猥琐至此!

我拿着用来闩门的木棍就冲进了房间，看见丈夫的粗糙大手已经伸进了女儿的里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