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睡觉,我们轮流守夜,确保所有人都在视线范围内。
每当有风吹过,门窗发出轻微的响动,我们都会惊恐地四处张望。
每当有人去厕所,都会有人陪同。
就这样,我们度过了漫长的一夜。
天刚亮,我们就收拾东西,准备去警局。
就在这时,门铃再次响起。
所有人都僵在原地。
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早上好,我是夏洛。昨晚睡得好吗?”
所有人都僵在原地,没人敢去开门。
就在这时,大伯母突然捂住胸口,脸色苍白地倒在沙发上。
“伯母!”我惊呼一声,冲过去扶住她。
“我没事,”大伯母虚弱地说,“可能是昨晚没睡好,有点心慌。”
大伯急忙拨打了村里老中医张爷爷的电话。
张爷爷在村里行医五十多年,德高望重,是方圆百里最受尊敬的医者。
“张大爷马上过来,”大伯放下电话,焦急地看着妻子,“你再坚持一下。”
门外的敲门声停止了,仿佛夏洛知道我们不会开门一样。
半小时后,张爷爷背着他那个破旧的药箱来到了祖屋。
他已经八十多岁了,但步伐依然稳健,目光炯炯有神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张爷爷一边给大伯母把脉,一边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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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简单解释了大伯母突然不适的情况,但没有提及夏洛的事情。
张爷爷沉默地诊脉,眉头越皱越紧。
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给大伯母服下。
“休息一会儿就好了,”张爷爷说,然后意味深长地环顾四周,“这屋子里的气场不对。”
我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“你们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?”张爷爷突然问道,目光锐利地扫过我们每个人。
没人说话,但我们的表情已经出卖了我们。
张爷爷叹了口气,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布袋,里面装着一些草药和符纸。
“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,”他低声说,“我能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。”
“张爷爷,”我鼓起勇气问道,“您能看到…不该存在的人吗?”
老人锐利的目光转向我:“你们看到什么了?”
我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最终还是姑父开口了,将夏洛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。
张爷爷听完,脸色变得异常凝重。
他从布袋里取出一面小铜镜,在屋子里四处照了照。
“有意思,”他喃喃道,“很有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