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州?
我一下子愣住了。不是燕州吗?
我的脑子又开始犯起迷糊来。燕州,兰州……念起来好像是差不多的。
沈大人,幼时婚约……
我十岁那年便和秦承宴定了亲,这可不就是幼时婚约吗?
我瞬间就明白了。
原来秦承宴不叫秦承宴,他叫沈俞深。他不是要去燕州,而是要去兰州。
他骗了我!
不对,是我记错了。我总是记错事情。
一定是我把“兰州”记成了“燕州”,把“沈俞深”记成了“秦承宴”。
对,一定是这样。
我的夫君,是兰州刺史沈俞深。
我心里那点小小的疑云瞬间便烟消云散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无比踏实的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