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沉默几分钟，我听见他颓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。

“笙笙，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
“可是秦兆川拿我当初买房欠他的那些钱来威胁我，我没有办法。”

因为钱，所以他就可以成为秦兆川最好的线人。

在那些秦兆川彻夜未归的夜里，我以为他和赵景琛在一起喝酒的那些夜里。

他和另一个女人在夜夜笙歌。

秦兆川从来不是一个爱分享的人，却莫名其妙地提起那个足浴店。

他良心不安，他愧疚。

他更想试探我的想法，所以当我说出我不想和他一起去足浴店时他松了口气。

他以为只要我讨厌这个地方，我就永远不会踏进去一步。

也不会发现他们的丑事。

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