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宋韵真是保姆的女儿。”
“我说她怎么整天跟在沐绵身后,跟个丫头似的。”
“有钱人,有几个奴才有什么稀奇。”
宋韵气得眼眶都红了,我心底暗地发笑。
从前我从来不在公共场合说她的身份,宋韵也默契的不提。
今天我故意讲出来,刚才还蛐蛐我的那些人,照样蛐蛐她。
“你?胡说什么?”宋韵眼泪说来就来。
陈默也沉着脸,“嘴巴放干净点,一群长舌妇。”
他一句话惹了众怒。
“我是长舌妇,你是软饭男,谁也别谁高贵。”
“就是,长得人模人样的,一肚子小肚鸡肠,卖女朋友豪车?怎么不自己卖肾?”
后面跟着一脸串的国粹。
我看着陈默被人怼得哑口无言,就是不还手。
决定帮他一把。
我好像被人踩到痛脚的泼妇,冲到说得最很的一个男生面前,抡园了胳膊就甩了他一巴掌,“啪。”
空气里突然炸响,只有我夹着嗓子叫,
“说你是长舌妇就是长舌妇,还敢说我家陈默,你又算什么东西。”
这个男生我记得,平常就爱在背后说我有钱瞎炫耀,我穿个吊带他都要阴阳怪气几句。
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。
男生没想到我说打就打。
愣了一下,反过来就要收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