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倒插门,
住进了一座寡妇村。
村里有个规矩,男人不得去别的女人家过夜,不然就会被永远赶出村子。
然而我发现,那些犯了错的男人不是被赶走了,而是被杀了,尸体被剖开,血淋淋的器官被卖出天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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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林辉,半年前结识了美貌贤良的老婆阿软,搬进了这座寡妇村,村里到处都是环肥燕瘦的单身美人,美人们有房有地又有钱,刚来这里时我以为自己交好运,住进了天堂。
因为村里男人稀少,四处都是含情脉脉的小媳妇儿拿眼神看你,男人是顶好的香饽饽,媚眼如丝的模样看的人心痒痒。
然而村子里有规矩,白天你想和别家女人拉个小手、亲个小嘴,没被人看见就不会有什么关系,可晚上如果不回家,在别的女人家过夜,就会被永远赶出村子。
我来村子半年,因为守规矩,一直没有触发这规矩,然而刚吃完晚饭的时候,我发现跟我一起嫁进来的发小,鬼鬼祟祟的和他小姨子在广场角落拉拉扯扯。
发小叫李建,两个月前听说我嫁进了寡妇村,便死缠烂打让我也给他说个媳妇儿,我拿他没办法,便在和老婆牵线搭桥后,一个月前给李建在村里举办了婚礼。
然而这才过去一个月,这小子似乎就不安好心,背着媳妇儿偷吃,还偷吃的小姨子。
我站在广场的一处阴凉,看另一处背阴地里,李建正在对他的小姨子上下其手,小姨子年龄刚二十出头,出落的标致水灵,相比她三十多岁的寡妇姐姐,可谓是年轻又漂亮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心动。
然而那可是李建的小姨子啊!我在不远处死死盯着他俩,想等俩人分开后好好教训一下李建这小子,我刚给他介绍了媳妇儿,他扭脸就偷吃,传出去了让我这个介绍人的脸往哪儿放?
然而李建这小子偷吃有瘾,在这人声鼎沸的广场一点都不含蓄,小姨子几次想走都被他拉了回来,并且伴随夜深,广场的人渐渐稀少,这孙子竟然想在外面脱裤子?!
不远处的我看着这场面目眦欲裂,直接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,亲亲摸摸就算了,他要真跟自家小姨子发生了什么,让我和我媳妇儿怎么面对他老婆?
李建被惊醒,小姨子也是吓了一跳,立马把他推开了。
我没露面,我家和他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让我撞见了李建和小姨子偷吃,李建脸皮厚没事,小姨子该多尴尬,所以我打算等小姨子走了后再拦住李建好好说道。
然而李建在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后,竟然还贼心不死,拉着小姨子又要往上亲。
“喂!你们在干嘛呢!”
这一刻,我真觉得自己是瞎了狗眼,哪儿有结婚一个月就出轨的男人?偏偏这个男人还是我介绍的,我有些恨铁不成钢,就要出来痛骂李建一顿,警告他安分点,就见受了惊的小姨子像是慌了神的小鹿,推开他扭头就跑。
而李建这孙子竟然抬脚就追了上去。
“孙子,我草你妈!”我看着李建这色鬼投胎的架势忍不住骂出了声,然而俩人已经跑远了,我看着俩人的身影,觉得李建今天晚上可能不会罢休,于是立马跟上,无论如何,我不能让李建犯错误。
他是我介绍到村里的,如果他和小姨子发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,我和我老婆都得被人戳脊梁骨!
只是俩人腿脚确实好,只是眨眼功夫,俩人就只剩小小的背影,黑夜里俩人的身影模模糊糊,我勉强认准方向,抬脚跟了上去。
“奇怪,这孙子跑哪儿了?”我按方向,跟到了村子的仓库附近,这附近没住什么人家,地方也偏僻,四周一片安静。
我不禁有些害怕,害怕在某个角落,李建已经跨过那道伦理的防线。我在四周观察着,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男人高昂的闷哼,闷哼声一顿一顿,仿佛倾泻尽了全力。
“这孙子是快枪手吗?”我的心一凉,听这声音,tm已经完事儿了?他小姨子那么个黄花闺女就被糟蹋了?
2
我头顶一片黑线,觉得以后我们家就要被村里戳脊梁骨了,然而很快我发现不对劲,李健的闷哼声还在继续,按理说男人的那活儿哼个几声就差不多了,可刚刚到现在,李建已经连续哼了十几声。
这是干嘛?
带着心中的好奇,我悄悄靠近发出声音的仓库,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想看李建小姨子的白花花身子,我就是好奇李建这奇怪的哼哼。
我在内心说服自己,借着月光,确定了某个仓库的房门,房门被锁的好好的,我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窗户。
透过窗户的缝隙,我悄悄往屋里打量,屋子里一片漆黑,一具娇柔白皙的肉体坐在一张地毯上,肉体下面还有一具人型轮框,透过月光,能看到两人都没穿衣服。
好家伙,李建这小子还玩的女上位。
我内心不由吐槽,然而待我仔细观察后发现,李建不是自然躺在地上的,而是四肢被绑,强行捆在地上的,嘴里还塞着块破布,瞪大的眼睛就好像是看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。
同时我看到,李建的身体下面一片殷红,透过月光,我发现那好像是血!
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半拍,怎么回事?怎么会有血?李建这是怎么了?带着疑问,我又探头往里看去,这次我看到李建身上被插了许多刀,李建的肩膀和大腿都被锋利的水果刀钉在地上,他的小姨子也拿出电话,此时正在和人说话:
"嗯,搞定了,你们立马就能来验货。"
......
“还活着,我尽量没有伤到任何一颗器官,你们现在带走,两三天里买家都能换到新鲜的。”
......
“型号匹配的肾源我们已经找到了,这几天我就找机会......”
窗外的我仿佛五雷轰顶,我看到屋子里李建的双目瞪得巨大,他还没死,他嘴被捂着,亲耳听见身前的女人在讨论贩卖他的器官,他想挣扎,然而稍微一动,肩膀和大腿处的刀刃就剜着他的肉。
他吓得涕泪横流,拼命呜呜,想要求小姨子放过他,然而小姨子却毫无反应。
我在窗外看着里面的场景,窒息了仿佛一个世纪,一直到缺氧导致肺疼,才如梦初醒的大口大口喘气。
我害怕的眼角流出眼泪,亲眼看到从小到大的发小活活在面前被切骨割肉的冲击不是盖的,据刚刚的电话,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这里接走发小,我...我要报警...对,报警...
我拿起手机,然而发现手机不知怎么没有信号,我用力的挥动,关机重启,发小还没死,如果这时候找警察来,李建就还能活,然而该死的手机这时候硬是没有信号。
我愤怒的挥动,脚下却不由一滑,一个破烂零件被我不小心踢到,安静地夜里,零件碰撞发出的叮当声清晰可见,我瞬间汗毛倒立,隔着窗户,我好像看到屋子里压着李建的小姨子冰冷目光直射过来:
“谁?”
我刚要跑,身后的路上也传来汽车驶来的声音,车头大灯扫向我,来路上几辆大面包车驶来停下。
完了!
3
李健的小姨子从地上起身,就要出门查探,仓库不远处几辆面包车也要马上停到门口,我吓得背生冷汗,赶忙找到旁边的垃圾堆放处,一猫身子就钻了进去,期间我屏住呼吸,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
冷汗顺着额头往下冒,这可都是贩卖人体器官,杀人越货的狠人。被他们发现,我绝对也活不成,这仓库人迹罕至,他们肯定不介意多解决一个人。
我屏住呼吸,从垃圾堆的缝隙朝外观察,李建的小姨子已经穿了两件衣服走出来,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摇晃,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衬衣,然而我此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美感。
面包车上下来几个大汉,小姨子冷漠道:“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?”
“人?”带头的秃头大汉左右打量了一下,笑道:“哪里有人?倒是你小丫头,效率很高啊,这才多久就又让你嘎掉一只羊。”
羊?什么羊?是指李建吗?我猛然想起有些古书上吃人的妖怪管人叫做“两脚羊”。
小姨子还在左右观察,带头的大汉则拍了拍她的肩:“害,别瞎操心,真有人我们刚刚过来能没看到?怕是什么旮旯缝角的野猫野耗子吧?”
我大松了一口气,此时那个秃头的大汉在我眼里无比美丽,他已经在招呼身后的人去抬李建了,而李建的小姨子依旧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周围,我已经想好了,等这会儿人离开就立马找个信号好点的地方报警,然后回去告诉妻子,咱们的邻居居然是个贩卖人体器官的杀人魔!
几个人动作很麻利,车上有专门的担架,还有皮带和止血胶让李建暂时止血,我在垃圾堆里亲眼看着李建被抬上车,他无能的挣扎,然后刚刚让他猴急的二十岁小姨子,则在旁边一脸冰冷的看着。
一行人很快就开车离开了,我听着车轮的声音远去,四周重新回归寂静,赶忙从垃圾堆里钻出来,太可怕了,刚刚发生的事太可怕了,我沿着汽车远去的原路往回跑,拼命寻找有信号的地方,
然而直到我离开刚刚的位置好几百米,手机还是不能用,正当我气恼这手机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时候,一个好听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。
“辉哥,大晚上的怎么没回家啊?”
李建的小姨子此时正娇俏的站在我身后,水灵灵的望着我。
她脸上带笑,可沾血红透的袖口衣角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:眼前这个少女刚杀了一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