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乖乖躺好,紧咬牙关皱眉忍隐的模样,我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。
结婚十九次,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乖巧漂亮的女人。
之前那十八个,第一晚不是猴急就是好色,让人心生厌恶。
待我在她身上印满十九个草莓印,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,突然又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对了!
少了我的!
我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,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喉结和锁骨。
朝乐涵眨了下眼睛引诱她。
“咬我。”
女儿有些不解,“嗯?”
在这个不解风情的处女面前,我竟有些无地自容了。
我主动往她身前凑了凑,“做戏做全套,你也得在我身上留下些什么。”
说完这句话,我清楚的看到女人的瞳孔震颤,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锁骨,重重吻上那枚绯色胎记。
乐涵生涩的在这一个地方舔噬啃咬着,像有数千只蚂蚁在我心尖上爬过,让我险些把持不住。
“停,停,差不多可以了。”
我慌忙推开她,赶紧系好扣子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在她面前,我竟然一而再的羞涩,一身绝技不敢施展。
乐涵舔了舔嘴唇,眼睛幽暗。
“这就好了?”
见她这副食髓知味的样子,我又重拾自信,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。
职业新郎嘛,这点专业工具还是要准备的。
我动作麻利的拧开瓶盖,将整瓶润滑油尽数倒在我的裆部和床单上。
女人大惊失色,慌忙用手擦着,“你干什么!”
“别擦,明早有用。”
我伸手阻止她的动作,“只有做得逼真些,那俩恶人才不会起疑。”
听我如此解释,乐涵这才面带尴尬的松开手,重新躺回去。
我的第十九次洞房花烛夜,就这么和衣躺着,睡得纯粹。
素了一整晚。
天将将亮的时候,白翠翠就敲起了房门。
“孙浩,你们醒了吗?家庭医生已经到了。”
我鄙夷的看向房门,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?
为了表现的逼真,我故意装出慌乱沙哑的声音。
“妈,我们这就起了,穿好衣服您再开门进来。”
“不着急,你们昨晚肯定累坏了,起的晚些也正常。”
从声音中,我能听出白翠翠的兴奋雀跃。
她早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乐涵和我不行的消息了吧。
哼,这次怕是要让她失望了。
说话间,乐涵也已经醒来,清明的眼神倾刻换上懵懂痴傻的样子,从容的穿好肚兜缩在床角。
我故意将头发弄的散乱,解开两颗衬衫扣子,露出身上的欢好印迹。
“妈,我们好了。”
刚说完,白翠翠就带着医生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进来,直奔床前。
当她看到凌乱的床褥,再打量着我俩身上那明显的草莓印迹时,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“孙浩啊,你别多想,妈还得请家庭医生检查检查。”
这么说着,她很自然的摸索着我们的床褥。
粘腻的润滑油沾满她的双手,白翠翠嫌恶的皱着眉头刚要开骂,意识到我的眼神时,堪堪收住。
我拉上她的胳膊,“妈,乐涵她是第一次,难免有些生涩笨拙,我们昨晚可是浪费了不少小蝌蚪呢。”
“您瞧,这都是她给我弄的,到现在还疼着呢。”
我故意扯了扯衣领,露出锁骨上那枚最大最红的痕迹。
白翠翠的脸红了白,白了红,瞥眼示意家庭医生。
“李医生,你帮乐涵验一验。”
看着医生一步步走向乐涵,我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儿。
我的个乖乖,医生还有检查女人有没有同房的本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