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,两个站姿笔挺的黑衣人进来抬她出去。
“不要,饶了我!”凄厉的女声回荡,可惜没人再理会她。
不到片刻,又一个绝丽女人被扔进来,抖抖嗦嗦地爬到男人脚边。
小手壮胆摸上隔着裤腿的双膝,不知死活的伏到双腿间。
“北堂……”两个字才出口,狼狈的身形抽搐着,男人扼住了她的纤细喉咙,迫得她只能嘶嘶喘气,艳丽的小脸骇到变形,惊恐到了极至。
“GAMEOVER!”
恶魔的声音在冷寂里回荡,北堂辰傲的眸光里闪现迷茫。
短暂的光束照出他半褪到腰迹的丝质衬衫,和笔挺的黑裤包裹出完美的身材。
隐约透出刀削的轮廓,残忍冷戾的神情。
血腥的压抑,狰狞着欲渴的喉咙。
唰唰唰的狂风,卷起飘散在雪白窗台的深色帷幕,在一阵阵的飘雨中浸成了沉厚的湿布。
胸膛里的心,仍然冷得要命!
不够!还不够!
惨摔在地的女人又被拖出去。
黑衣人在门口报,“辰少,这已经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滚!”
迸发的怒气足以让任何人心惊肉跳。
他们不敢打扰,连忙退出。
北堂辰傲残忍冷戾的眸光朝向室外,下颔绷紧的华丽线条,嗅到一缕幽香钻入鼻间之后,赫然柔和了许多。
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。
微微带着迷惑。
什么味道?为什么他从来没有闻到过?
是香水味?还是女人身上的体香?
他竟一时无法分辨,于是推门追着香味出去。
云小诺觉得好冷!
双臂环抱,警觉地朝四周打量。
恨天高踩在黑色地砖上,发出蹬蹬的锐声,越发衬出走廊的寂静。
四周漆黑一片,豪华如厮的游轮也会停电?
心里心里毛毛的,云小诺在这里转了快半个小时了,愣是找不到目标!明明是听说北堂辰傲就是住在这一块的,她好不容易才冲破了层层障碍闯进来。
无功无返,也未免太可惜了。
好在,她出来前带了电灯……摸索一阵。
一阵狂风掠过来,猛烈撞击到她的背,云小诺没有防备之下,摔向猩红的地毯。
胸脯急促地喘息,微凉的男性躯体覆盖上来。
“啊……”
晕头晕脑的惨叫一声,腰都要断了,该死的!哪个家伙这么横冲直撞?
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幽香,男人沉郁华丽的嗓音背后响起,“真的好香……。”
他的钳制,铁臂一样紧缩。
一刀刀,凌迟着云小诺的神经!仿佛被他触过的地方带上污秽,寒粟一颗颗冒起来。
电灯也被刮到远处,云小诺心里一阵哆嗦,伸出胳膊。
背上的男人,猛力扳过她的肩。
嘶啦响起—一团墨迹晕开的黑影里,云小诺只来得及看到幽亮兽性的双眸,身上的佣人服,霎时撕成了碎布!
仿佛要吃掉她般,虎视耽耽。
好可怕一双眼睛——
撕破的裙子遮不住满身的白皙,娇巧香腻的裸身散发着天然的诱香,轻巧制住她挣扎的身子,男人的大掌抚上黑暗里绝美的轮廓,深深地嗅吸。
那么多女人……没一个能带给他这种感觉。
“哪个不要命的混蛋?快放我起来!”
“真是只伶牙俐齿的猫儿……”呢喃地叹息,利用男女天生的体型优势压制住一身叛骨,男人真想拨掉她的爪子!
雪白肩上落下染血的牙印,果然听到一声痛叫,心里竟然升起一股满足的滋味。
男人的大掌擒住举掌挥来的柔荑,捉到唇边轻吻,“好香……太香了。”
云小诺给恶心坏了……因为她已经听出这个声音。
除了北堂辰傲那个恶魔,还会有谁?
令人头皮发麻的嗅吸却仍然在继续,掌下火热快把她全身都逡巡一遍,从天鹅般优美的颈,落到浑圆的俏臀,最终于落到肤质细腻的长腿上。
很怕因此变成恶狼的点心。
云小诺一边虚应着,暂时装乖巧,小手艰难地摸到电灯。
真是见鬼!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胳膊这么短!
贪嗅的高挺鼻梁,终于落至她的唇间。
隔着零点一毫米的距离。
喉间一紧,云小诺考虑要不要出招——拿电灯砸上去。
没想到灯光陡然在这个时候亮起,趁着他被刺目的光线压得睁不开眼睛,云小诺握紧电灯朝着眼前胡乱的砸去。
嘈杂声从四面八方涌来。
呼呼!好可怕!
撕破的衣裙遮不住雪白的肌肤,云小诺黑发凌乱,急剧收缩的瞳孔遇到接踵而至的大批黑衣人时,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膛!
飞舞的黑丝遮住绝美的小脸,飞快地,消失在走廊里。
如同一阵轻风,无影无踪。
亮眼的灯光,驱逐了夜色的黑暗。
极纯之恋号游轮在雨夜里变成一座巨大的光源,神秘,绝美。
所有通道里都把守着黑衣人,严肃冷酷的神情,映衬着光源下,最邪肆俊美的那个高大男人。
北堂辰傲。
世界顶级的贵族血脉。
流露出王者般高傲的神情,北堂家最优秀的继承人。
堪比一流巨富的财富,和世界上最优厚的身家。
火烈集团的总裁,兼之黑暗帝国的王。
年仅27岁,已经夺得众多的瞩目,成为条件最傲人的黄金单身汗的榜首,引诱数不清的女人飞蛾扑火,却有一颗千年不化的心。
冷戾的眸光,傲然扫过。
没人敢和他对视……凤凰泣血般幽冷的眸光,会让人脊背发凉,一颗心急速地冻成寒凉。
他已经恢复了楚楚风流的衣着,仿佛暗夜的荒唐不过是一场梦境。
微蹙的眉头,显示着心情的不愉,但到底没有要发火的脾气。
半个小时后,管家罗森过来报告。
“所有出口都已经封住,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从外面来的,一定还在游轮上,管理人员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”
“并且,她逃走时走廊丢了一只鞋子。”
他说完,恭敬地站到一旁。
敛下眉,等待北堂辰傲的指示。
黑衣人呈上来盘子,金色的细高跟,闪烁着点点的缀钻,耀眼地出现在视线里,仿佛散发着幽幽香气。
与梦境重叠。
北堂辰傲一瞬间的迷惘。
黑玉般的瞳孔透出丝丝的寒气,戴着皮套的手又长又傲。
抚上那只鞋子,飞速地从唇边掠过肃杀,极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,“她这么喜欢跑,就留下她的脚。”
没脚的女人,应该跑不快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