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此刻正牵着周暖暖在商场内选购玩具。

周暖暖手指了指面前的公主娃娃，奶声奶气地道了句“傅爸爸，我想要这个。”

傅言二话不说便点头提在了手上。

女儿出生到现在，他连一个芭比娃娃都没为她买过。

每次女儿提议想去逛玩具店，傅言就只会默默她的头发说“让妈妈带你去买，刷爸爸的卡。”

我一直以为他不爱逛这些，原来只是不爱陪我们逛而已。

周暖暖时不时挠挠傅言的手掌心，逗得傅言哈哈大笑。

一旁的周然也是满目柔情地看着傅言。

她还是和书房抽屉里压在最下面的那张照片长得一样。

一副明艳小脸，皮肤白皙，笑起来两侧的梨涡若隐若现。

傅言曾在一次醉酒后跟我提过。

周然是他的天使，是他年少贫瘠的荒漠里唯一盛放的月季。

搬家是书房的一层架子上摆放着英文诗书刊，我一直以为是他喜欢。直到那次他说那都是周然喜欢的书，周然出国前全数送给了他，让他悉心保管。

他确实保存的很好，还为那层书架单独装了玻璃。

抽屉那张照片下面，还藏着一根已经掉色的粉色发绳。

原来，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，还有一个孩子称他为“爸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