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:《医女娇妻:废柴王爷请放过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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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身躯一震,缓缓闭上眼睛,跌倒在地上。

“啊——”米儿被吓得尖叫。

温芙瞪了她一眼,很是镇定的走上前去,探了探太子的鼻息,“还有气。”

那银针只是刺入了表层肌肤,点得又是睡穴,并无大碍。

“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,让人把太子抬走,就说是喝醉。”温芙顺手将银针抽了出来,仔细看了半天,低声吩咐。

连忙点了点头,米儿拼尽全身力气扶着太子出去。

满目大红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温芙一人,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。

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……是谁竟然敢对太子动手?

想起今天晚上将要发生的事,温芙小脸微红,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青色瓷瓶。

虽然祁恒远对自己还算不错,可仅仅见过几面,温芙可不会托付此身。

这般想着,她随手拿起桌上的酒壶,洒进迷药,嘴角微翘。

这迷药可是自己在药堂花了大价钱才买到,如今总算是派上用场。

“娘子,可是等急了?”祁恒远唇边带着一抹微笑,目光深远。

在旁人面前,祁恒远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弱王爷。

但是温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他似乎在隐藏着些什么。

温芙径直扯下红盖头,故作无意的将银针放在桌上,“王爷可看到太子了?”

注意到桌子上那一抹亮色,祁恒远笑意更深,“皇兄喝醉,已经送回东宫。”

停顿片刻,温芙顺手拿起酒壶,“天色不早,王爷和我喝一杯交杯酒可好?”

目光微垂,祁恒远划过酒杯,神情淡淡,“不了,我还有事。”

一时间,温芙呆愣在原地,望着男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,嘴角抽了抽。

自己这是……失宠了吗?

她若有所思的坐下,窗边就划过一抹黑影,“谁!?”

声音刚落,黑影如同鬼魅一般,直接消失。

这桓王府中实在有太多古怪的事,温芙眯了眯眼,如今还真是任重而道远。

虽然祁恒远第一晚就冷落了自己,温芙倒也并不在乎,好不容易换了一间舒适秀美的闺房,她直接一觉睡到天亮。

“咱们这王妃真是没规矩,日上三竿,都还没起床!”

“就是,毕竟不是永安侯疼爱的姑娘,野孩子罢了!”

刚刚睁眼,温芙便听到窗外一阵零零碎碎的闲话,显然是服侍她的侍女。

“你们住嘴,不许这么说我家小姐!”米儿虽然胆小,却也无法容忍旁人说的这么难听,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。

温芙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翻身而起,“都进来吧。”

一声令下,房门打开,米儿领着两个格外眼生的丫鬟走了进来。

“给我梳洗。”温芙好像没听到一般,姿态如常,没有丝毫生气。

米儿咬了咬唇,“小姐,刚才她们在外边……”

斜睨了她一眼,温芙神色冷淡,“你应该叫我王妃,过来梳妆。”

虽然心中委屈,米儿老老实实应下,身后两个侍女捂嘴偷笑,早就听说这位王妃懦弱无能,果然和王爷是一个性子!

“你们两个,很闲吗?”温芙从镜子里看了她们一眼。

侍女愣了片刻,刚准备过来帮忙,却听到温芙冷淡的声音,“想来你们也只有这一张嘴能用,这双手还不如剁了。”

一听她这么说,两个侍女被吓了一跳,直接跪在地上,“奴婢不敢。”

“给我记住,主是主仆是仆,若是再让我听到,这双手可就保不住了。”温芙虽然语气平淡,周身却带着强大的气场,让人不敢轻视。

“王妃好大的威风。”略显尖利的女声从外面传了进来。

温芙扭头一看,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,衣着华丽,眉眼倨傲。

“这是宜阳县主,王爷的义妹,先定国候的独女。”米儿小声说道,“县主前些日子才从封地回来,暂居王府。”

来者不善,这宜阳县主与祁恒远不同,很得皇上的欢心,自然骄横。

“这就不劳县主费心了。”温芙反应平平,虽然自己并没有县主封号,可毕竟血统尊贵,根本没有丝毫惧怕。

宜阳县主皱了皱眉,厉声道:“本县主等了你快一个时辰,你竟然还没起来请茶,如此惰怠,该当何罪!”

听了这话,温芙只觉得一阵好笑,“我记得王爷的母妃已经仙逝,再加上昨天实在是累了,多睡了一会儿,县主又何必劳心。”

两人一来一往,倒是宜阳被气得小脸发红。

“你这泼妇,我可是王爷的义妹,就算母妃去了,你也应该来向我敬茶。”宜阳县主是宸贵妃亲自抚养的义女,与祁恒远关系极好。

温芙挑了挑眉,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给小姑子敬茶的道理,县主恐怕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吧,我堂堂永安候的嫡女并不是给人羞辱的!”

原本还以为这位大小姐是个软弱可欺的家伙,宜阳县主只不过是心里不顺,故意过来找茬,没想到竟然被闹了个没脸。

“你——”宜阳县主跺了跺脚,“来人,把她给我拉出去跪着!”

一声令下,府里众人皆害怕这位有品阶的县主大人,几个侍女想要过来。

温芙眸中一抹冰寒,“胡闹,我才是府里的王妃,你们听一个外来人的话?”

“这——”众人一时踌躇,不知该上不该上。

宜阳县主被气得破口大骂,就差亲自上手,“你个贱人,谁是外人,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哥哥休妻,真是不要脸!”

正在此时,门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,“宜阳,胡闹些什么?”

扭头过去,祁恒远一身便装,神色冷凝,静静的站在门口,不知听了多久。

宜阳县主神色一慌,恶人先告状,“哥,这个贱人胡说,你把她休了吧!”

祁恒远眉头狠狠一皱,抿了抿唇,“芙儿是我的王妃,不是你一句两句就能休的,更何况她又做错了什么?”

闻言,宜阳一时呆愣,嘴唇颤抖,“哥哥,你平时最疼我的,如今就因为这个贱女人……”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一般,哭着离开。

温芙蹙眉,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宜阳故意来挑衅自己吧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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