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方晴冤家路窄的分到了一个寝室,在她的操作下。
我被全宿舍孤立。
这没什么,我已经习惯了。
难受的是,住在寝室的每一天,我的床铺都是湿漉漉的。
后来靠着兼职,我终于咬牙搬了出去,方晴却四处造谣,说我出去“卖”了,一晚上只要三十块钱!
她绘声绘色的和别人描述,我在高中时就如何放荡,仗着一张狐媚子脸,不仅认“干爹”花老男人的钱,还痴心妄想地纠缠校草林嘉业。
那段时间,同学们看我的眼光里都带着嫌恶,恨不得离我八丈远。
甚至还有人不怀好意的跑过来问我:“卖吗?一晚上我给你一百块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