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被带回了房间里,坐在桌前,我深吸了一口气,早知路边随随便便捡的一个人是这土匪窝的头子,我就……
“你就如何?”
我的闷气生得太过明显,裴然笑着问我,“打晕抛弃你的是陆禀,你为何要和我生气?”
“若不是你们非要留下一个人质,陆禀又怎会打晕我?”
“我只是随便说说,谁知他还当真了。”
我冷哼一声,不欲与他再做纠缠,谁料裴然却突然向我伸出手。
我不明所以,“做什么?”
“你的手,”他指着我的手腕,“擦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