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主府，我在内间躺下休息。

外间传来充满欲|望的亲吻声。

仗着我听不见，所以毫不收敛。

「她每日在佛堂跪一个时辰，身上的香烛味是不是很倒胃口?

「她只不过是我的替身，深宫里养出来的废物，古板又无趣，只知道读那愚蠢的佛经。你答应过我杀了她，让我做公主的。

「她说她怕水，你约她游船吧，把她淹死在水里怎么样?等尸体泡烂了，没人会认出来她是谁的。」

宋雨瑶愉悦地说了许久。

就连新婚洞房，也始终维持着一线清明的薛迟舟，如今在宋雨瑶身上用力发疯，一直一言不发。

直到最后，他才用微哑的声音说：

「阿瑶，你再疯些，再狠些，我宠着你。

「你所有的野心我都喜欢，我会帮你把想要的都拿给你。」

唉，看来我是白装了，原来他不喜欢听话的。

他喜欢疯子。

就怕我疯起来，他们就得死了。

一滴冰凉的泪落下。

我叹了口气，抬手擦干净，笑了起来。

没有人比我，更懂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