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应下。
也没有拒绝。
只是借口练剑就起身离开了。
晚上,我在榻上打坐。
周身灵气运转,隐隐有突破的势头。
董煦川自告奋勇地要帮我护法。
我刚想拒绝,就听到他道:「不阙山如今不太平,还是要早日平息。」
再三思量下,我只能同意。
从前,都是我为他护法。
短则几个时辰,长则几日几夜,我都丝毫不敢松懈。
可这会儿,董煦川竟走了神。
我需要外放灵气时,他竟然将灵气源源不断地渡给我。
我体内的灵气瞬间暴乱起来,在经脉内横冲直撞。
压制未果,我只能剑走偏锋,强行突破。
强行突破成功的一瞬间,狠狠吐出了一口血,倒在了床榻上。
我心有余悸,差一点我便身死道消。
董煦川这才猛地回过神来,他像是也是惊到了,愣愣道:「怎么会这样?」
看到他袖口没来得及藏严实的荷包。
我心中又惊又怒,失望至极,慢慢地,升起了一丝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