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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该是这样的。

至少，他与我想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。

我离开京城时，是见过他的。

他一身锦袍，眉目沉肃，站在街道的拐角，难得地没有在我看向他时红着耳朵躲避我的目光。

只是在静默良久之后低声道了句：「对不起。」

那是他向我讨要香囊的第二天，也是他在琼林宴上抗旨拒婚长公主的第二天。

可是当天，新任探花郎琼林宴拒婚后又对长公主一见钟情，第二日又跪在圣上面前，求再次赐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
听闻圣上问他：「琼林宴上你拒婚所言的心上人呢?」

探花郎沉思后方回：「萤虫与日月，安敢相较?」

那日之后，长公主的貌美之名传遍天下。

而我本就处处旅居，听闻此事后，隔天就留下书生之前送我的书籍与一封信，离开了京城。

后来路上，我总是听说长公主与探花郎恩爱两不疑。

我以为，他过得很好。